盛稷:“我是一個病人,我還在外面呢,你居然在裡面幹那種事情?”
“咂,哪種事情?”
蘇沫染靠在床上,紅著臉,翻了一個白眼:“居然還好意思問。”
緋紅的臉色讓沫染顯得更有精神了一些,盛稷忍住想要去親她的衝動,猛然站了起來:“我去給你拿早餐,瘦肉雞蛋粥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又不是挑食。”蘇沫染點了點頭,回答道。
“是嗎?那往裡面加點胡蘿蔔你也不介意了?”盛稷往外走的腳步,突然頓了頓,扭頭看向沫染的眼裡滿是戲弄。
察覺到盛稷的眼神,沫染鼓著嘴,剛準備開口,盛稷就滿臉笑意的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蘇沫染氣呼呼地瞪了一眼被關上的門:“真是臭不要臉!”
走在門口的盛稷的嘴角慢慢的降了下去,自己的自制力一向都是引以為傲的,可是今天自己居然再給蘇沫染刷牙的時候起了反應,還在她說話的聲音當中……
她對自己的影響力似乎比想象的更大。
“你怎麼站在這裡了啊?”華醫剛吃完早飯,心滿意足的坐在了沙上,看向了樓上的盛稷。
盛稷斂了一下神色,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桌子上的粥的時候,臉色一黑:“你動這份粥了?”
“對啊,難道這不是你給我買的嗎?”華醫的聲音開始的時候還很大,在現盛稷的臉色之後就越來越小。
“哎呀,我又不是都給吃了,還剩下許多呢。你把這些端上去給沫染吧,我相信她是不會在意的。”華醫邊說邊往後退了退,害怕盛稷一不小心揍到了自己的臉上。
“哼。”盛稷冷冷的哼了一聲,將剩下的粥,端到了廚房熱了一下。
盛稷一走,華醫就在後面不停的搖著頭:“真是一點都沒有朋友愛,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不過等到盛稷端著熱粥出來的時候,華醫立刻就坐好了,裝作什麼都沒有生過的模樣。
但是盛稷根本就不打算理會華醫,而是徑直的上了樓。
盛稷端著粥,坐到了沫染身邊,舀了一勺子,還輕輕的吹了吹,淡淡的說道:“吃飯。”
望著眼前的勺子,沫染稍微的側了側身子,抬眸看向了他:“我的胳膊沒什麼大事,我自己來吧。”
“張嘴。”
“哦。”既然盛稷非要喂自己,那沫染能又什麼辦法,只能隨他去了。更何況,沫染也很想念被他照顧的感覺。
沒過多大一會兒,一碗粥差不多一大半都進了沫染的肚子裡。
沫染往後靠了靠,躲過了盛稷伸過來的勺子:“我吃飽了。”
“再吃一點,連一碗都沒有吃完。”盛稷再一次的將勺子伸到了沫染的嘴邊,輕輕的挑了挑眉。
據五年前,蘇沫染對盛稷的瞭解,在這件事情上他根本就不可能聽自己的話,只好張開口吃掉勺子裡的粥:“我是真的吃不下了,肚子都變成西瓜了。”
這樣的形容詞,讓盛稷揚了揚嘴角,垂眸掃了一眼她的肚子:“形容的挺貼切的。”
沫染朝著盛稷做了一個鬼臉,雖然是實話,但是被盛稷這樣一說還是挺不滿的:“棄,你吃飯了嗎?”
“沒有,現在準備去吃,你一個人在這裡沒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你趕緊去吃飯吧。”
“那我下去了,你一個人小心一點。”盛稷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不過走之前還看了她一眼。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邊,實在是無聊的不行,沫染微微側身夠過了旁邊櫃子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開啟了。
一調到政法頻道,上面全部都在播報蘇沫染和盛稷進部隊實踐的訊息,還有解說員在解說著,說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