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說對啊,ale helps ule。”
荀鋒嗤笑一聲,又道:“所以,來這兒幹什麼?”
“買個蛋糕。”
“沒別的?”
“沒了。”
“不是欲擒故縱?”
“沒有的事。” 馬樂否認得飛快。
荀鋒看他一眼:“用點兒手段也沒什麼。”
“真沒這個想法。”馬樂道,“跟您說了,我真的不幹了。”
您幹不了我了。馬樂在心裡補了一句,接著一發不可收拾。
除非我自己樂意。樂意的話那才會勉為其難地約一炮——不過那就看您表現了。
我還要給您打分,三百六十度矩陣式評分,最終得分決定您的待遇——媽呀絕了,我真是做hr的天才。
馬樂沉浸在他的精神勝利大法裡無法自拔,眼睛鋥亮得好笑,也好笑得可愛。
荀鋒越過選單看他,吸一口氣,既長且深,什麼也沒說,也什麼都沒聞到。
平權運動搞了幾十年,荀鋒接觸過的還是全都是oga。倒不是他本人真就右到這個地步,而是oga有資訊素,這東西讓很多欲拒還迎在富有情趣的基礎上清晰可見。
如果是未被標記的oga,alpha們能夠輕鬆地捕捉到空氣裡它們的存在。和任何香水都不一樣,獨特的、複雜的氣味,比氣味更微妙,帶點兒邀請,帶點兒勾引,或者帶點兒情不自禁的坦誠。調情變得很輕鬆,像和老手一起跳舞,孰進孰退,井然有序。
可面對beta完全不是這樣。
他們的想法是一種彈性速度,在音符間,在呼吸裡,在含義不明的寥寥提示中。
他忽然想起父親嘲諷的謎語:“也許下一秒不做什麼就能知道,也許永遠不會知道。只有一件事能確定,那就是我們什麼也不能確定。”
可他還是想要一個答案,一直都是這樣。
荀鋒道:“如果你打定主意不幹了,那我之前的offer仍然有效。”
馬樂鋥亮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是我理解錯了還是您腦子燒壞了——您完全聽不懂人話的嗎?
“呃,我的意思是……我已經不再提供相應的服務了,或者說您當時提出的offer的對家的實體已經不復存在了,那相應地,那個offer也……應該自動失效了。”他試圖讓自己的話長一點繞一點,好像這樣包裝一下更禮貌一點。
荀鋒揚眉:“你要出家啊?”
馬樂:“……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會再為了錢出賣自己了。”他越說越小聲。
荀鋒:“你剛剛排除了這個世界上99的工作和婚姻。”
馬樂:“……狹義上的出賣。”
荀鋒:“就是說我以後睡你不用給你錢了?”
馬樂:“……不是……”
荀鋒:“哦,還是要錢。”
馬樂:“……也不是!”
他突然意識到荀鋒不是聽不明白,而是再次地、惡劣地不懂裝懂,非要他把話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