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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霸道了點。一邊想一邊往後退,都站到綠化帶邊了,黑車居然又閃了兩下。

馬樂又無語又生氣,攤開手衝他叫嚷:“我沒擋著你!”一面說一面衝那車揮胳膊,揮了兩下又痛,扶著肩膀算了。

車裡亮了燈,馬樂看清來人,下意識又退一步,腳下一滑,仰面跌進綠化帶。

“看來你是真喜歡綠化帶。”荀鋒向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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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兩天,週一更

23. 今日之日

馬樂自己爬了起來。

荀鋒的手被晾在一邊。他頓了頓,又收回去,手指搓了幾下。沒穿外套,只一件黑色高領絨衫,沒口袋插進去。

馬樂只是爬來那下硬氣,都不敢抬頭看他,低頭猛拍一陣羽絨服上的碎枝,心說倒黴也該有個限度,看來還是八字不合。

荀鋒說:“上車。”

語氣不善,馬樂悄悄抬眼看他,面色也不善。

荀鋒上回怎麼玩他還歷歷在目,即便他財迷心竅,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自投羅網,於是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會給錢的。”他說得短促生硬,甚至不太禮貌。

馬樂解釋自己不是欲拒還迎:“我家裡還有些事,實在……”

荀鋒卻再次打斷他:“你要多少。”

“不是錢的事,我真的要回家了。”

“回去做什麼?”

“跟您沒關係。”

“嗯,你在家窩藏付若德也跟我沒關係。”

“您、您什麼意思?”馬樂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我什麼意思你清楚。”荀鋒盯著他,眼神鋒利。

馬樂忽然意識到一件事:荀鋒既然知道付若德在他家被捕,那自己今天碰到他,絕不只是運氣不好。

他當然可以囉囉嗦嗦地解釋是付若德自己找上門的,他就充其量被脅迫的。然而有曾靜的前車之鑑,他感覺說了也是白說。

於是更加含混地答了一句:“我不清楚。”

“那就跟我上去,我告訴你。”

“不了,我已經不幹了。”這次馬樂說得很堅決。

管您信不信,我反正金盆洗腚了。

“再見,我要回去了。”他裹緊羽絨服要走,卻被荀鋒抓住手腕,一把拽了回來。肩膀撞在他胸口,潮溼的、苔蘚味的香水落如一場山霧,無聲息地籠罩了他。

馬樂耳朵紅了,心卻重重地沉下去。我就這麼賤嗎?他不禁問自己。

荀鋒摸他的凍得發脆的紅耳朵,從一頭亂毛裡捉出一根小灌木枝。

“我想你現在需要一個好律師。”

世界上的威脅有兩種。一種抓住把柄,拿捏軟肋,就像付若德那樣;還有一種放出誘餌,開出價碼,就像荀鋒這樣。

前者還可自我欺騙是被迫的,後者則絕無自我麻痺的餘地,非要他清醒著承認一切:對,我有幻想;對,我貪心;對,我需要一個好律師。

他和荀鋒回了酒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