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多少沒讓慾望佔據主導,還在衣冠禽獸的範疇裡。
等馬樂在裡頭磨蹭完出來,早沒衣冠,就剩禽獸了。
荀鋒把他推進沙發裡,面對面抱著操進去,馬樂只覺那東西比夢裡的還大還燙,整根捅進去時,他真的懷疑小腹都要被捅穿,忍不住低頭去看,卻見紫漲的性器搗弄著軟爛的小穴,帶出剛剛擠的潤滑,一齊流出來,穴口軟肉翻弄,像張粉嘴吞吐又包了回去。
他閉上眼睛,不敢看不敢看。
很不想承認就在兩秒鐘前心裡還在笑話荀鋒,笑他多牛逼一個人也得硬著吊等——寧肯他軟一些,倒沒這麼漲得難受。
沙發不大,兩個人有些侷促。荀鋒跪坐在他兩腿間,他兩條腿掛在荀鋒的腰上。荀鋒的手捉他的腳踝將人猛地拉近,性器便隨之搗到裡頭,狠狠撞在宮口上,馬樂忍不住叫了一聲,卻感覺叫得那東西在體內又漲一分,他便又叫出另一聲,然後再也停不下來。
這兒偏。馬樂這樣安慰自己。隨後連安慰都不用了:叫不叫的也不是以他個人意志為轉移了。
荀鋒的手順著腳踝往上,抓在他大腿的軟肉裡,曬得漂亮的棕色手指陷進白膩的面板裡。他力氣大得嚇人,馬樂被捏痛了,踢上一腳,靠背的那一側腿卻抽了筋,哼哼唧唧地叫聲變了調,膝蓋擰著往他身上貼。
荀鋒將他摟近了,問他怎麼回事。
他問話的時候,額頭嘴唇都貼得好近,燙得馬樂太陽穴熱熱地跳,性器埋在他身體裡,溼熱的內壁包裹著,也熱熱地跳著,竟像是一個頻率,一拍一拍撥弄馬樂的血管,渾身上下和諧如一個心跳。
荀鋒捏他的胳膊,灼熱的手指上也有一樣的跳動。喉嚨裡發出一聲上揚的“嗯”,聲音落在耳膜裡,也是一樣的跳動。
“要流到一起去了……”馬樂呆呆地說。
荀鋒沒聽明白,額頭抵著他低笑。馬樂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只感覺,感覺他們是兩條河流,現在要流到一處去了,再分不清哪一條是他,哪一條是我,就這樣一路流到一處去。
荀鋒低聲說了句“好”,這他也沒聽懂,也不會懂了。
荀鋒在他體內成結,硬熱的結一寸寸地撐開beta退化的宮口,他實在是脹痛得難受,抓住救生稻草一樣摟住他的脖子,也把自己的脖子亮出來。荀鋒一手扶住他的後頸,一手卻下去玩弄他的前端,整個龜頭攢在掌心揉弄,沒多久那性器經不起挑逗,和小穴一樣吐起水。
他在馬樂體內射精時,馬樂也攀上高潮,他眼前耳中腦海裡皆是同一片氾濫的春潮,白茫茫的沒有邊際。他大叫著往後倒去,像是仰面墮入一個灌滿熱水的土耳其浴場。
一場漫長的高潮如一個漫長的春夜,他從中醒來,流淚卻無原因。
他這樣流了一陣眼淚,荀鋒的臉貼在他的後頸,深深地呼吸,兩人都許久沒有聲響,直到各有各的心跳,荀鋒慢慢地退了出去,安全套上的凸點劃過內壁,仍處於高潮餘韻裡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