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樂小聲說:“為什麼……我好像能聞到……”
荀鋒接道:“我的資訊素。”
馬樂點頭,然後發現自己還抓著那匹小馬。
荀鋒道:“因為藥不能隨便吃。”
馬樂茫然看著他。
荀鋒續道:“那不是感冒藥,是抑制劑,本質上是一種激素類藥品。”
馬樂眼中的茫然沒有絲毫減少,反倒有些失焦。荀鋒看得出他根本被慾望控制了身體,所謂清醒都是一時時的徒勞努力。
不知道是在清醒中還是矇昧裡,他放開小馬,抓住了荀鋒的食指。
“我……我有點兒想要……”他小聲囁嚅著,一面說,一面叫那一眼熱泉沸騰。
“忍著。”
“是‘很’想要——我很難受……”馬樂只好說實話。
“你生病了,忍一下吧,藥物影響很短的。”荀鋒慢慢抽出被他攥在掌中的食指。
他自問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過馬樂確實是生病了,這種情況下操他,荀鋒會自覺禽獸不如。
無論是獅與豹,亦或豺與犬,它們都覺得自己是高尚的。荀鋒不合時宜地想起那句臺詞。
馬樂卻已經急得想哭。他著急起來就不講理,清不清醒都這樣。
“我很想要您,給我吧……求求您了!”
“我說過,求我是沒用的。”荀鋒苦澀道。
“我很想要您,給我吧!”馬樂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回他沒有僅僅是重複,更主動地蹭上來,毫無技巧,全是熱情地親吻他,完全本能般模仿著oga求歡的樣子,送上毫無氣味的腺體,溼紅的舌頭又急又癢地舔他,像一條又傻又餓的小狗,腦容量小得放不下太多的東西,只能儲存最近幾天的喜怒,故而反覆無常地捉弄人。
荀鋒嘆一口氣,沒脫他的上衣,只用一條毯子裹住他,手指探進軟爛溼穴裡,沒出入幾下,他便熱得坐不住,像一攤要融化的春泥。前頭卻硬熱著他都疼痛,自己伸出手去擼,不得章法又五內如焚,遲遲到不了,又急又氣。
荀鋒拍開他的手,俯首下去,將這幾日不知褻玩成什麼樣的性具含入口中,熱熱地在口腔裡跳動。馬樂被吸得爽利,啞著哭叫,翻著白眼喘不上氣,滾燙手指穿過荀鋒的頭髮,不由自主將他的頭拉得更近。
柔軟指腹貼在頭皮上的一瞬,荀鋒都有些難以自持,乾脆一口吞得更深,上顎壓過去,馬樂哪裡吃得消這個,直接在他嘴裡釋放了。荀鋒把他的味道回渡給他,他吃了一些,一些順著下巴流下去。
痴痴張著眼睛嘴巴,嘴裡喃喃只有一句:我要死了。
人是很容易死的,不要說了。荀鋒親了親他的嘴角,用舌尖去追逐他的舌尖,馬樂說不出話來。
等荀鋒放開他,馬樂喘著氣,溼熱的鼻息撲在荀鋒的臉上,把他的睫毛都打溼。荀鋒有些不舒服,揉了揉眼睛。
馬樂的腦袋歪下來,有點兒不可置信:“你哭了嗎?”
荀鋒嗤笑:“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