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傷到這陽極宗長老。
何輝卻還處於逆轉之力下,根本無法觀察追蹤,怎麼追?明明是向前掃視江守逃向哪裡,可氣機散發後卻變成了向後,想向四面八方全部感應,感應一大片天地,但這感應揮灑之後卻成了向他體內窺探。
哪怕到現在何輝也琢磨出了一絲端倪,感覺出了這逆轉之力就是反方向的力量。但你察覺歸察覺,幾百年積累的習慣和認知想在一瞬間扭轉,哪有那麼容易。
十幾個呼吸,當何輝勉強適應過來這逆轉之力,逆轉之力卻消失了,江守更已經徹底失去了影蹤。
“他媽的!”
前遁後閃,來回搜尋了上千裡距離都沒有發現江守的下落,何輝直氣的破口大罵。
………………
“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幾個時辰後,大陸東海岸溫國化血州州城,當何輝怒氣騰騰的抵達州城傳送陣。直接就用風系靈氣匯聚成了江守和江卓立的姿容影像。
感受著這位深不可測的磅礴氣息,鎮守州城傳送陣的幾個化血州武者也紛紛點頭。
“他們去了哪裡?”何輝殺機騰騰的開口下,一個武者才戰戰兢兢的道,“好像是傳送去了尹國凌波州。”
尹國,是溫國西部的國度。
何輝雖然怒不可遏,想一巴掌拍死鎮守這傳送陣的武者,但那隻會更浪費時間,所以他直接就遁入傳送陣追蹤而下。
但到了尹國凌波州時他依舊追了空。
這一次江守兩人並不是藉助傳送陣傳送著離開,而是抵達州城後靠身法遁行消失的。這也讓何輝徹底怒了。現在他還怎麼追?
在汪洋大海之上因為當地沒有傳送陣,江守只能靠身法逃,他在不清楚對方逃亡方位時,即便選錯了方向也可以在追蹤一段時間無果後再返回去。選擇其他方向追。
以他遠超江守的速度作支撐,他也可以持續追逐。
但在陸地上只要選錯一個方向,江守說不定已經抵達另外一座州城,隨便找個三品勢力都能借助傳送陣逃竄。
追殺到此刻他已經陷入了僵局。能再追上的希望低於百分之一。
“該死!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何輝的驚怒也達到了極限,一聲怒吼爆發,凌波州州城傳送陣附近數百武者都在怒聲中潰散成灰。何輝也遁起身形,隨意選了一個方向就追了下去。
…………
“逃出來了,總算逃掉了,大圓滿級的武聖太強了,要不是有奪星在,我想逃也不會這麼容易。”又是幾個時辰後,等江守一路沿著溫國向西,兜轉幾個國度後才又藉助傳送陣返回景國,抵達了景國皇城時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這一次幾乎沒什麼損傷就能從一個圓滿級武聖手中逃脫,的確有神器奪星的不少功勞。
“江守,你回來了?咦,卓立你突破聖位了?”
等江守抵達移靈宗山門上空,宗門內也遁出一道身影,正是蘇聖,一看到江守兩人迴歸蘇聖先是發出一聲驚喜的低呼,但很快就因為江卓立外顯的傷勢而寒了臉,“怎麼回事?”
“蘇師伯,出大事了,估計要勞煩你去魔陽宗一趟了。”江守開口苦笑,不過苦笑中他的眼底也閃爍著一絲興奮,這次逃亡過程雖然兇險,但畢竟已經逃出來了,何輝等人也根本不知道他父親是哪裡人,那即便對方想追殺至景國也不是一時片刻的事。
而千秋域那上古神族試練地一事,也必須請出魔陽宗出面了。以他和魔陽宗現在的關係,即便那邊傾巢而出,會把他排斥在外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
畢竟一個武者在上古神族的試練地能否得到神脈精血,以及能得到多少,看的還是試煉成績。
江守直接就對蘇聖講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