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需要錢,就取錢。
否則的話,她不會去取錢了,或許是說怕,但也可以這樣說。
十一月二十號。趙文言的屍體要火化了,珠秀不敢親自去,哪裡肯定有趙文言的親人在,到時候自己去的話,必然會被發現,她也是一個聰明人,等趙文言被埋葬好了以後,珠秀親自去了一趟。
西郊的陵墓處,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了。珠秀戴著墨鏡,打扮的很樸素,緩緩走了過來。
等走到了趙文言的墓碑上,珠秀再一次忍不住地放聲大哭。她帶了一些紙錢過來,燒給了趙文言,一邊燒著一邊說著:“你為什麼那麼傻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為什麼啊,好好的過日子就不好嗎?為什麼啊。”
珠秀哭著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緩緩地出現在珠秀身後。
“你是趙文言的妻子,珠秀吧?”
聽到這個聲音,珠秀頓時一愣,回過頭看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身後,女人長得成熟漂亮,而且時時刻刻散發著一種都市白領的氣勢。
沒錯她正是周文倩。
從趙文言火化,到最後的下葬,周文倩一直在盯著,就是想要等待趙文言的妻子,現在她終於等到了。
“你是?”珠秀神色警惕地看著周文倩,後者微微一笑,隨後蹲下來幫珠秀燒紙,然後緩緩說道:“其實他還有三個月可以活的。”
珠秀不說話,心中有一些緊張,想要趕緊離開,但情勢上可能走不開了,所以珠秀強作鎮定地在哪裡燒紙。
“你什麼意思?”她這樣問道。
“趙文言生前可能是一個壞人,但他這樣一死,到成為了好人,你拿著那筆錢倒也是可以活得好,但這樣做不覺得害了別人嗎?”周文倩這樣說道,看都不看珠秀一眼,此話一說,後者更加的驚慌了,這是她最後一點秘密,而且這個秘密她不敢說出來,怕引起麻煩。
自己死了無所謂,但自己的兒女。
當下珠秀就站起來了,想要離開,只是這時候周文倩攔住了她,雙眼如鷹一般的犀利,看著珠秀說道:“葉寒先生說,在趙文言臨死的時候,他曾經看過趙文言一面,見過一次,他誇讚過趙文言先生的導演水平,他由心覺得趙文言先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導演,他也相信趙文言先生雖然這樣做了,可能是有說不清的理由,但他並沒有怪趙文言先生,只是現在葉寒先生遇到了麻煩,我希望你能幫助葉寒先生,如果你能幫助葉寒先生的話,我們會給您一筆錢,一筆至少不會少於對方給的錢。”
周文倩壓低聲音說道。
珠秀一愣,但最終冷著臉色說道:“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麻煩讓開,這裡是墓地,不要驚擾了他們。”
“哼!”
周文倩有一些生氣了,葉寒為了這件事情,吃了多少苦頭?到了這個時候,對方還不願意贖罪?她如何不生氣。
“趙文言先生死的時候,一定是帶著後悔,因為他是一個好人,至少他骨子裡還是一個好人,死了還要害別人,他肯定是不願意看到的,如果你真的是為趙文言好,那麼你應該做一些你該做的事情。”
周文倩說道。
“我。”後者臉色一變,她猶豫了,只是猶豫了一會以後,珠秀還是怕影響自己的孩子,當下往後走,從後面下去,周文倩一直跟著她,只是珠秀根本就不理會周文倩,戴著墨鏡,就是想要趕緊離開。
而周文倩又不能逼著對方說什麼,到時候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最終珠秀走了,周文倩只能咬咬牙不說話,回去聯絡葉寒。
上了飛機以後的珠秀,深吸了一口氣,其實方才她有一些被周文倩說動了,但想到了自己的兒女,她最終還是選擇沉默,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可能在珠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