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的時候實屬有些驚訝,按理說張飛也算得上是士族出身,算不上寒門,對於自己的面子更是愛得要死,唯恐丟人,沒想到竟然還會仿照古人負荊請罪。
不過看著那張由黑sè憋成醬紫sè的老臉時,秦峰搖搖頭對著張飛道:“進去說吧!”沒有多餘的話,轉身便離開了,都沒有管張飛是不是聽清。
於是,在百姓們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張飛落荒而逃,飛也似的衝進了秦王府。
沒有看的了,眾人漸漸才散去,只不過對張飛的議論還沒有完,三三兩兩一起還在討論著張飛是不是真的犯了事,至於對幽州即將面對戰事,似乎幽州百姓沒有多大擔憂。
“主公,俺老張認罪,請主公懲罰!”
大堂之中,張飛再一次跪倒在地,這次臉上沒有嬉皮笑臉,因為剛剛許諸沒有給他好臉sè,這讓他感覺很不好,再說看府邸眾人的表現,似乎秦峰真的發怒了,府邸的人都三緘其口,沒有以前的隨意。
秦峰穩坐首位,目光灼灼看著張飛,什麼話也沒有說,而許諸站在下首,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看著張飛。
“主公,您老倒是說話啊,俺老張真的誠心認罪啊,要殺要剮,請主公下令,俺老張眉頭都不會皺一個!”感受到秦峰刀刮般的目光,張飛全身不舒服。
“翼德,你說是不死我錯了?”秦峰突然說道,可卻嚇了張飛一跳。
連忙大吼道:“主公,誰說的,按老張這就把他的腦袋扭了給主公當夜壺!膽敢冒犯主公,主辱臣死,俺老張必不輕饒!”
秦峰卻自顧自的說道:“當年我們不打不相識,因為志同道合,你們願意追隨與我,從江東一直到現在的幽州,不離不棄,馳騁沙場,快意衝鋒,雖是臣主,但亦算得上兄弟,可是現在有兄弟犯了錯誤,你說我該怎麼做?難道真像你說的,扭了他的腦袋當夜壺?”
張飛突然覺得秦峰說話的苗頭不對,怎麼都感覺這是最說自己啊。
“翼德,你說一隻無敵之師需要什麼?”秦峰跳躍xing思維,讓張飛摸不準。
張飛撓了撓頭,還是傲氣地回答道:“兵戈鋒利,鎧甲堅硬,糧草充足,將士敢死足矣!”
秦峰卻閉上了眼睛,他想起了歷史上地張飛悲劇的結局,萬人莫敵的一代英雄竟然死於奴隸人之手,甚至還是自己的麾下,這得多麼諷刺。
張飛很心虛,尤其是在這一刻,背上的荊條似乎都沒有秦峰閉上眼睛的那一瞬的嘆息讓他心慌,因為他看到了失望,作為一個臣子,要是讓這個失望,那無疑是悲哀的。
“翼德,你真的這樣認為嗎,沒有其他?”秦峰睜開眼,對張飛他真的不希望失去,尤其是不想讓他猶如歷史上一樣,憋屈至極的死於夢中,這不是一個英雄的歸宿。
張飛突然間磕了一個頭,堅毅道:“請主公教我!”
許諸有些詫異不相信的看向張飛,隨即立馬轉向秦峰,什麼都看不出來。
秦峰心中暗笑,不過臉上不動聲sè道:“翼德,一隻無敵之師,需要很多,誠然你所說的每一項都是重中之重,但最關鍵的卻沒有說對,那便是用一支軍隊的軍魂軍紀!”
“軍魂?軍紀?”
不止張飛,許諸也在心裡嘀咕,軍紀他知道,但是何為軍魂!
可是張飛心中卻一亮,他知道秦峰想要說什麼了,他違反了軍紀,而且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秦峰發怒在所難免,而且自己也不是第一回了,來的路上張飛便想了許多,猛地發現自己真的辜負了秦峰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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