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大學。
光是名字就讓所有考生心馳神往,也是龍國所有考生夢寐以求的大學,可以說邁入這個大學,人生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然能進入這個學校的,無一不是各個省的天之驕子,人中龍鳳。
早八的課堂上。
教《龍國現代文學》的李教授,正站在講臺上,激昂慷慨的講著關於文學內容。
“新青年,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這本雜誌可以說是龍國現代文學史,文化思想上的重要刊物,自1915年在魔都創刊,新文化運動一直以這個報刊為根據地的。”
“中國早期象徵派詩人有李金髮等人,他們的詩受西方象徵主義影響,注重表現內心世界、瞬間感受和潛意識,提倡寫作“純粹的詩”,崇尚“朦朧”與“含蓄”的美。”
由於是第一節課,整個教室也成了一天中最安靜的課堂,即使是最高學府,聽課的學生也不免有些犯困。
大多數都雙目無神的看著黑板,但是心卻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當然也有防止自己犯困的,沒事就掐自己的大腿。
這對早已教過不知多少屆學生的李教授來說,早已習以為常,只要不打擾到他的課堂紀律,他甚至可以允許上課玩手機。
期末考試成績達標,甚至可以不來上課。
但是唯一不能允許的就是上課說話。
小聲嘀咕,只要時間不長,他都可以容忍。
只是說半節課,你當自己是領導?還是是村頭的農村婦女?
那麼能嗶嗶。
邊說還邊手舞足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理工科,給那做切割磁感線運動呢。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李教授終於爆發了。
“哪位同學,不知道你在講什麼,都半節課的時間了,不知道可否跟老朽說上一說。”
“就那個白衣服的男生,別往後看了,就說你呢。”
孫軍看了看左右,發現大家都看著他,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站起身來。
“有什麼話站起來說,別給下面小聲嘀咕,多憋屈。”李教授看孫軍不說話,橫眉冷豎:“要不要我給你一節課的時間,讓你暢所欲言啊!”
“說,怎麼不說了,要是再不說,平時分一分沒有了。”說著李教授就將手邊的花名冊開啟。
孫軍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李教授是這樣,今天早上我買到一本雜誌,裡面有一篇故事我和他產生了些分歧,我感覺這是鄉土小說,他感覺這是諷刺小說。”
“哦!”李教授面容緩和了不少,道:“叫什麼名字。”
“老師,您是問文章名,還是雜誌名。”孫軍遲疑片刻,開口問道。
“笨啊!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老師問雜誌名有什麼用,當然問的是文章名!老師這篇文章叫風波。”坐在一旁的曾文鴻連忙開口。
“哪位同學,剛才是你倆說話吧,一起站著吧。”
曾文鴻一臉憂鬱的站起身,只想給自己兩個嘴巴,都怪他嘴欠。
“能把這篇文章讀一下嘛?”李教授來了些許興致,想走進一下年輕人的世界,看看他們在看什麼作品。
這也算是一種與時俱進了。
“呃!”孫軍當然不會拒絕,將雜誌拿到手中,讀了起來。
“風波,作者秦九歌,臨河的土場上,太陽漸漸的收了他通黃的光線了。場邊靠河的烏桕樹葉,乾巴巴的才喘過氣來”
孫軍那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將教室內所有人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下喚醒,教室中沒有一絲聲響,都在細細品味書中的故事。
李教授起先只是抱著欣賞的角度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