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胡卿疑惑的問道。
秦風攤了攤手,眼神中滿是疑惑,他也想知道唐鈺為什麼叫他。
難道那篇故事改好了,想讓他在看看?又或者想跟他嘚瑟一下?還是她看到他寫的那首詩了,想拜他為師。
第一次收徒弟,沒有經驗,是該先讓她磕頭呢,還是遞茶呢。
走出教室,就見唐鈺在門口等著他。
秦風上來一句話,就給唐鈺幹懵了:“老班,按流程走嘛?”
“啥?”
秦風察覺到不對,趕緊收起嘴角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問道:“老班,你找我來啥事?”
“你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嘛?”唐鈺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神秘,眼睛微微眯起。
秦風眉頭一皺,細梳理起今天的一言一行,也就上網咖這件事有點出格,其他都是能做的事情:“我應該沒闖禍吧!”
“就不能是好事嘛?”唐鈺的笑聲響起。
“難道有人借用我的名義,扶老奶奶過馬路了!”
“咳咳咳”唐鈺差點沒被把自己的吐沫給嗆到,這孩子什麼髮型腦回路,趕緊開口:“你寫的那篇現代詩太好了”
“那你看,老師其實你不用誇,我心裡都清楚。”秦風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個弧度,忍不住拽了拽身上的衣服,要不是兩個衣角被拉鎖束縛,他都想將衣角向後一甩。
“你能不能等我先把話說完。”唐鈺揚了下拳頭又放下,面前的這個要不是她學生,她真的想走上前去,邦邦給他兩拳,再送他一腳。
看那嘴,都差點趕上歪嘴龍王管雲朋了。
這個傢伙一給他點笑臉,那是北都找不到。
秦風見狀,連忙收斂起得意之色,恭敬道:“您說!”
唐鈺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因為你的那首詩,咱們年級的王組長特意讓我在十一後用咱們班講節公開課,到時候全校語文老師都來聽。”
“講什麼?”秦風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古詩了,他們看你詩詞寫的那麼好,以為是我教的。”唐鈺說到此處,臉頰不由的有些泛紅。
一個詞語不由的浮現在她腦海中,母憑子貴,她現在就是這個詞的翻版,師憑生貴。
秦風的眼睛猛地瞪大,一臉不可思議:“納尼?”
唐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人話!”
“老師,你跟這個王組長是不是有仇?”秦風忍不住開口問道。
儘管他大多數時間都沉浸在小說的世界中,但對於班級同學們的寫作水平還是有所瞭解的,人均打油詩的水平。
而現在居然唐鈺當著那麼多人面前講古詩創作,到時候豈不是要現場寫詩,要是在那個場合沒寫出來,這面子可就要丟大了。
唐鈺有些哭笑不得:“別胡思亂想了,我們倆哪有仇啊!再說了,要是有仇也不能讓我十一之後講公開課,這不給了這麼多準備時間嘛!”
秦風點了點頭,感覺有點道理:“哦哦,也是,既然這是王組長給你的任務,那你還找我幹啥?讓我幫你搖旗助威?”
“搖個屁的旗,這又不是運動會。”唐鈺白了秦風一眼,這小子現在心裡肯定明鏡似的,她敢保證,只要她不說,他絕對會把話題拉到其他地方。
唐鈺也不想墨跡,直接挑明:“到時候肯定要檢驗課堂結果,有提問環節,到時候我就叫你了,我看好你呦!”
秦風頓時哭喪著臉:“作詩很耗費腦細胞的,光是考試這首詩就讓我多了好幾根的白頭髮,而且您也知道,我這人社恐,到了那個場合,說不定我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唐鈺不由有些氣悶,感覺自己的大白兔有點疼,這個小子說話著實有點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