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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冬青有些急了,從孫斌口袋裡掏了車鑰匙,然後開著捷達車就向安雲小區衝去。夜晚開車他實在是認不清方向,結果跑了一大段冤枉路終於在半個多小時後,衝到了安雲小區。
才到三樓,就看見樓道陰溼一片。
賀冬青趕忙衝去把門開啟。
只見的客廳裡靠門這一塊到處都是水,米敏身穿著一件無袖的白襯衫,下身穿著一條碎花裙,站在衛生間門口正拿著個小簸箕不停的把地的水倒往一個水桶裡,大部分的水都被她舀到桶裡去了。水桶裡已經盛了將近滿滿一大桶,但是還是有不少的水從衛生間流到了客廳,再從客廳流到了樓道。
“你怎麼才來呀?”
賀冬青沒有理會米敏的埋怨直接進了衛生間。原來單孔臉盆龍頭的水龍頭壞了,正“嘩嘩譁”的往外淌水了。
賀冬青順著水管很快就在臉盆龍頭的右下方找到了一個閥門,關,水很快嘎然而止。賀冬青望著米敏直搖頭:“賣糕的。你真是夠可以的。我真是對你心服口服,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怎麼知道這下面有開關?你又沒和我說……”
“這水起碼流了半個鐘頭,你要是實在找不到這個閥門,也可以到一樓的樓的後面,那裡有這個單元的總閥門。我可是告訴過得。賣糕的,從你身就足以看到中國教育的弊病,典型的高分低能的產物……”賀冬青開始倒是沒注意,此時水停了,說話的時候自然是望著米敏。米敏的白襯衫如今已是半溼,貼在身,成了半透明狀。裡面淡藍色的胸罩看得清清楚楚,更要賀冬青命的是,胸前可以明顯看到兩個小突起。賀冬青的話說到一半停住了,眼睛直直得看著米敏的胸前,“咕咚”一下,吞嚥了一大口口水。
雖然賀冬青的話讓米敏很不服氣,但是事實放在眼前,也沒有什麼爭辯的。大學之前,在家中,她是媽媽的寶貝,家務事從來就不讓她沾手。大學畢業她就到了永祥公司。雖然工作三年了,但是一直住公司,吃食堂。柴米油鹽是一向不問的。米敏低著頭,心想:真倒黴,竟然被這個傢伙佔了一次風。賀冬青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口。她有些奇怪,一抬頭,正迎賀冬青火辣辣的眼睛,再順勢往自己身一看,“啊”的叫了一聲,衝進了臥室。“嘭”的一下把門關住了。
“喂,我不是故意的。”賀冬青敲了兩下門。
“色狼,大色狼!”
“食色性也,再說了我也沒看到什麼真才實料的東西。要不然我把衣脫了給你看,這總扯平了?”
“流氓!”臥室內傳來米敏的一聲清脆的咒罵聲後,再沒了聲響。
賀冬青望著一地的水,嘆了一口氣。拿起拖把開始拖地。足足奮戰了半個鐘頭。終於把衛生間、客廳、樓道里的積水都基本拖幹了。
他“咚咚咚”的敲了敲門:“米敏,地我已經拖了。衛生間的水龍頭,我明天會買個新的換。今天如果你要用水,就用廚房裡的水龍頭。我走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米敏已經換了長衫長褲,站在臥室門口向著賀冬青伸出了右手:“拿來?”
“什麼呀?”賀冬青有些莫名其妙。
“鑰匙。你真夠陰險的,竟然還留了房門的鑰匙。”米敏氣呼呼的看著賀冬青:“你想否認也來不及了,門一直是鎖著的,我剛才也沒給你開門。”
“莫名其妙,我幹嗎要否認?房子租給你了,房東留一串鑰匙,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不信你問問其他人。”賀冬青低聲地說了一句:“大小姐,你不要把不懂當個性好不好。”
“你說什麼?”米敏雙手反叉著腰,瞪著賀冬青:“別人是怎麼樣,我不管。你這個大色狼手中有鑰匙,萬一想要圖謀不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