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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現在能幹的人不少,可是肯犧牲、講義氣的能人卻實在不多了。”葉一凡點了點頭:“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南城那邊有訊息傳過來嗎?”
“一切都是按照計劃在進行,省國資委的鄒主任和市基金劉主任今天下午先後已經到了天正集團總部,和盧明月商討把累計一億八千萬的資金轉回去的事宜。現在盧明月是無論如何付不出這筆錢的。他們提出轉出神龍股份的股票,盧明月肯定會接受,天正集團現在手中的神龍股份成本價為6。2,而且他們報出最後的底線是按照6。3結算。盧明月沒有理由拒絕。”孫斌想了想還是問道:“先生,光是冬青他們收購的股票已經足夠打擊盧明月了,咱們為什麼還要把一億八千萬的股票統統買過來呢?”
“世界沒有絕對的事情。按照股市的遊戲規則,冬青的操盤計劃的確沒有什麼漏洞。可是他忘了這裡面牽涉到了挪用國家的這兩筆款項共計一億八千萬。如果盧明月到時候沒有辦法歸還這筆錢,或者他砸鍋賣鐵能還這筆錢,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要破產。那麼他很有可能乾脆破罐子破摔,就是不還。到時候這筆錢國家追不回來,勢必就會有相關的部門插手調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這事情就很難說最後演變成什麼樣子?”葉一凡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雪茄,孫斌連忙給他點:“您身體要緊,少抽兩口。”
“放心,死不了。”葉一凡深吸了一口,醞釀了好一陣:“現在盧明月看起來是少了個包袱,但是同時這事情也就沒有了任何的變數。這以後,除了出現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外,他的天正集團破產定了。”
“您說的是,不過我總是覺得咱們送給姓鄒的和姓劉的兩個傢伙合計三百萬,實在是有些不值。要不然的話,他們的下半生只能在監獄裡度過了。我們幫了他們的大忙,反而還要送他們錢。他們可真是走了狗屎運。”
“算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就當我輩子欠他們的好了。其他的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葉一凡咳嗽了兩聲,搖頭:“不服老不行啊,才抽幾口,我就受不了了。”
孫斌前輕輕的捶著背:“盧明月週六去了溫州見了那裡地下錢莊的老闆馬雲濤。昨天我讓明瑞去了溫州。今天下午明瑞給我來了電話,透過中間人的引薦已經基本談妥了。其實這事情並不難辦。我們把天正集團如今的資料往馬雲濤面前一擺,任誰都看得出,現在的天正集團就是個空架子。把錢借給他們,利息再高,將來收不回來,也是個零。我們又答應給他們兩百萬,讓他們幫忙作場戲,他們沒有理由拒絕。”
稍微停了一下孫斌繼續說道:“冬瓜他們一直讓廖建軍在收購天正公司在當地向社會募集的債券,到時候一旦動作起來,那些手有債券的,再加天正公司員工手還有9000萬的集資款,這些錢加在一起一共是一億四千萬。此外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盧明月是向劉景升借了六千萬,我們會及時地把天正公司目前狀況的資料傳給劉景升。劉景升到時候也一定會採取行動的。現在盧明月唯一能夠做的一就是抵押,還沒有抵押的也只有他的那棟辦公樓和兩塊地,據冬青從劉雲生得到的訊息,他似乎正在和銀行接觸。具體能抵押到多少錢不好說,但是粗粗估算了一下,頂了天也不會超過一億兩千萬。這筆錢是絕對堵不這個窟窿的。還有就是他很可能會從安居工程裡挪用款項。不過只要廖建軍那邊一鬧起來,必定是滿城風雨,他們再想從安居工程裡挪款就不那麼容易了。再說挪了幾千萬也抵不了什麼事。這事一傳出去,只能讓他們死得更快。”
“差不多了。”葉一凡不停地點頭:“還有,那些天正公司的債主,到時候你要一個不漏的儘快通知到。”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