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苟有志肯定的回答:“既然是你的母親,那就葬在我的地理,再不要翻騰了,一土為安吧!”。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柳煙說:“我給你補地,並且把你抬埋的花費也付給你。”。
“現在天氣暖和了”苟有志說:“明天我就叫一輛車把我父親的棺材拉過來安葬,這才是大事情,其他的事情不算事情,以後慢慢解決。”。
在苟有志請總管叫房下準備把父親拉過來埋葬的第二天,村裡來了兩個人,是便衣公安人員,他們要求挖出方力平的棺材開館驗屍,請來的房下埋葬完苟爾得就又去挖棺材了。
棺材露出來了,胡幹胡庭弟兄倆小心翼翼地刷去上面的土,揭開棺蓋,裡面空著!人呢?
其中一個公安人員看了看棺材,棺材的前檔開啟著,再起身在周圍轉了轉,地埂下有挖掘過的痕跡,斷定屍體已經被人盜走後可能毀屍滅跡,也推斷方力平的死與盜墓者有關——是一樁很複雜的命案,那麼,這個盜墓者會不會是柳煙說的呂得秋?不可能,呂得秋是一個八十歲的老頭,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沒有屍體了,驗什麼?大家都回家吧!”。
柳煙和孩子回到家裡沉默不語。
“誰盜走了方力平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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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與呂得秋有關,不可能來挖洞盜墓!”。
“是不是呂得秋把方力平放在自己的上房裡點了火就逃跑了?”。
“哪燒過的上房裡哪裡來的兩個頭蓋骨?”。
“……”
柳煙想的頭昏腦脹也沒有想出個眉目。
“世上還有這麼蹊蹺的事情”柳玉芳說:“我媽跑出門不到一年,人沒有了,連骨頭都沒有了。”。
柳煙的三個女兒挑選了一些母親穿過的衣裳揹著,拿了鐵鍁去了墳地。
姐妹三個把衣裳放進棺材裡蓋上棺蓋,再把土填上,一座孤零零的“衣冠墓”躺在春天的斜陽裡。
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春天。
染綠山川的不只是大樹,更多的是小草!
漫山遍野的小草漸漸顯現出綠意,特別那些在暖陽屲的地方,更加的春意怏然,呂德秋被大火燒過一天一夜的莊院和周邊的樹木黑中夾黃,與春光明媚的色彩看起來及不協調。
呂剛呂強弟兄倆商議,把大爸的莊子“平”了,一則不會再能看見黑乎乎的顏色,二則可以種些瓜果蔬菜,三則讓偵查案情的人以後無處下手……。
呂剛呂強弟兄倆商量:租一臺裝載機,誰把租費支付了,這個地方土地種植的所有權就屬於誰;另一個人把大爸的承包地種上,兩個地方的土地的面積差不多。
兩隻小狗在一起玩的歡樂愉快,突然看見有人丟棄的一塊骨頭就搶起來,最後是撕咬起來,咬得兩傷俱敗。
三個月以後。
呂家莊乏驢坡來了一個工程隊,說上面有個專案要硬化這裡的公路,正好經過乏驢坡社,要對原來的舊路取直加寬,取直的一部分正好經過呂得秋的莊子,還有土地佔用補償款,數目不小呢!
哥哥這次要發財了——呂強想:當初哥哥要他把大爸的莊子租個裝載機“平”了,自己認為不可取:第一,就是先人的莊子種什麼不吉利;第二,這租個裝載機一個小時要200元錢租費,三折騰兩折騰幾千元就裝到司機的腰包裡了;第三嘛,挖倒的大牆土種啥啥不長,也是白費力氣。
哥哥這次發大財了,已經發大財了,弟弟聽莊裡人說,哥哥在大爸的莊子裡還挖出了“寶貝”,弟弟經過莊裡一些人的“點撥”:你大爸年輕的時候當過公社的基幹民兵排長,審查過好多“地主富農”,你看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