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他在上報材料上簽字”梅梅大聲說:“誰還監視他了?”
聽到蘭蘭和梅梅說苟有志,蔣武慧想起在商貿城院子裡見到苟有志和一個“紅衣女人”說:“我苟叔在縣城裡。”
“你見到了?”蘭蘭和梅梅異口同聲地問。
“嗯嗯”
“王振說李芳連利用假期打工掙錢去了”武澤天插話到:“甜甜一個人回來了。”。
“我苟叔好像正在談物件。”蔣武慧無意地說。
“你見你苟叔的物件了?”武澤天問。
“嗯嗯”蔣武慧說:“遠距離看見的”
“像不像這個人?”梅梅指著手機上的照片問蔣武慧。
“個子高低和穿的衣服顏色差不多”蔣武慧實話實說:“臉上沒有看到。”
“又說見了又說沒有看到”武澤天沒有聽懂。
“我說遠距離看到的”蔣武慧平靜地解釋:“帶著大墨鏡大口罩。”
“說不定就是李芳連”梅梅說:“是怕見到熟人才戴著墨鏡和口罩——這麼熱的天氣戴口罩幹嘛?”。
“看起來也不像談物件那麼‘正常’”蔣武慧推斷。
“哪怎麼樣就像‘正常’談物件的樣子?”梅梅問。
“我發現你們對這個事情很感興趣!”蔣武慧試探性地說。
“實話告訴你”梅梅說:“我是親眼看見苟有志和李芳連在一起——在樓房的陽臺上。”
“我苟叔買樓房了?”蔣武慧問:“李芳連是誰?”。
“你王大爺的兒媳婦”武澤天說。
“我記起了”蔣武慧說:“那年清明節前一天,大家都慶祝我媽升任村主任,還幫忙做飯了。”
“對!對!!對!!!”梅梅說。
“那天,我王大爺、王振、李芳連和甜甜都在。”蔣武慧記憶著說。
“你說”梅梅問蔣武慧:“就是你苟叔和李芳連兩個人在一起你看咋辦?”
“能咋辦?”蔣武慧輕描淡寫地說:“關鍵問題在李芳連身上——女人要潔身自好。”
“不是我們對這個事情感興趣”武澤天告訴蔣武慧:“關鍵是破壞了一個家庭。”
“媽你咋聽不懂話?”蔣武慧說:“關鍵是李芳連不要自己的家庭了——不是別人在破壞,李芳連屬於那種……”
“現在”武澤天嘆息:“你苟叔是個單身漢,有車有房又有錢……”
“你從法律的角度說說”蘭蘭聽著擔心地問蔣武慧“發展到將來會有什麼危險?”。
“還沒有發展到使用法律的程度。”蔣武慧說:“如果……”
蔣武慧要說“如果李芳連和苟有志共同生育了孩子,那麼苟有志就是‘明知李芳連有丈夫而與李芳連同居,屬於破壞婚姻家庭罪’,而‘李芳連就是重婚罪’”,但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父母也屬於這種情況,自己就屬於父母“非法所生”,就沒有說出口。
想到這裡,蔣武慧突然記起母親懷孕七個月了,提前退休了正在家裡養胎,父親正在鄉下抓脫貧致富攻堅工作,她得趕回去照顧母親。蔣武慧站起來說:“我回來看看你們就回去了”,然後叫來滕才囑咐:“媽媽有啥事情打的話告訴姐姐。”。
商文巧與蔣欣辦理結婚手續不久就懷孕了,她又喜又憂,她想著這次不會像懷著蔣武慧那時候那麼順境,況且武澤天也不會再為自己拉扯孩子,就申請提前退休了。
就在蔣武慧準備出發的時候,蔣武智放暑假回來了。
蔣武慧看著蔣武智不高興還是問道:“哥哥放假了?”
蔣武智鼻孔裡“嗯”了一聲就進屋了。
蔣武慧也跟著進到上房裡,蔣武智把蔣武慧拉進偏房裡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