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情況表明,一個在非親非故的環境下生活工作的蔣欣,如果沒有這些“硬”條件是不會一步一步走向鐵路局書記位置的,儘管在生活工作的過程中蔣欣使出超人的力量和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努力,沒有得力人的幫助和提拔是遠遠不夠的——永遠是一個職員,正如商文巧說過的,一個蘭嶺市那麼多人、就蘭嶺鐵路局一百多人裡,精英和才子不知道有多少,能輪到你蔣欣?你蔣欣是誰的外甥、誰的兒子、誰的孫子、自己還不清楚?
商文巧天生就是個政治家,她能夠利用父親與馮主任(現在升遷為人大主任了)的關係把蔣欣的升遷謀劃的遊刃有餘。
商文巧在透過馮主任把蔣欣從受到“計劃生育”處罰的一般幹部再次“還原”到團委書記的位置上(蔣欣受到“計劃生育”處罰是蔣欣給自己生了孩子,商文巧理所當然地把事情要做到圓滿),同時解決了由企事業編制轉入行政編制的過渡,蘭嶺鐵路局小小的團委書記可是個“科級臺臺”!
商文巧就有運籌帷幄的天賦——這絲毫沒有辦法,她能夠利用父親(現在升遷為政協主席了)與馮主任的關係把自己從檔案管理室(鐵路局的檔案室屬於股級)的一般科員一步跨入人事科的科長(後來人事股升為人事科)——這是鐵路局機關裡多少人垂涎三尺的職位啊!
蔣欣給武澤天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很誠懇地說:“姐姐,我和商文巧不明不白的關係使你也使我同時蒙受了屈辱,這就是真正的社會現實;如果僅僅依靠我給商文巧幫的那點忙完全不夠用,商文巧說過,像你這樣筆底下能寫兩下子的人巴掌按下去就抓一大把;是什麼因素起到了關鍵作用呢?是有了蔣武慧——這個具有血緣關係的孩子。”。
“我如果不能理解你和她,我會替你們拉扯這個孩子嗎?”武澤天勒住蔣欣的脖子說:“商文巧能夠不明不白地受這種委屈我就一定得受——只是區別於合法與不合法。”。
“特別是在蔣武慧長到十歲以後顯得天資聰明”蔣欣補充說:“商文巧十分喜愛這個孩子也就更加滿意她自己的決定和行為,並且十分瘋狂地給我幫忙——現在,商文巧是鐵路局的局長我是書記。”。
“生米煮成熟飯了”武澤天說:“我們就把蔣武慧當做自己的孩子養,讓商文巧心裡有一份期盼和安心。”。
“姐姐”蔣欣很感動地表白:“我們第一次在馬背山約會說過,‘姐娘’這個詞這個屬於你的乳名,你就是我的姐我的娘——一個像娘一樣能夠包容我的一切過錯的姐,母親是偉大的,你就是我生活過程中偉大的母親形象。”。
“應該把蔣武慧叫做蔣商慧”武澤天放開抱著的蔣欣說:“不會有麻煩出現吧?”。
“這個名字我早都向商文巧提出過”蔣欣解釋:“商文巧不同意改變——商文巧很有智謀的說會引起蔣武慧的懷疑。”。
“商文巧把我也姐姐長姐姐短的叫”武澤天記憶中笑著很幸福:“真的成了有血緣關係的‘一家人’了。”。
武澤天回憶到蔣欣爬在她身邊翻看著筆記本給她念一段精彩的文字《思念的距離》——都是蔣欣自己寫的日記內容——
當我思念的時候/仰望著天空想象著天堂/那一輪明月含著淚/沒有月亮的時候/尋找屬於父母的兩顆星星/始終沒有看到那條遙遠的路/只有把心靈的感應祈禱給天堂/那怕這思念的距離很遙遠/總會在特定的時間到達/天堂太遠父母不願意遠去/其實父母本來就沒有去/要不我怎麼會感覺到/時時刻刻有精神力量萌動脊樑/耳邊總會響起父母的囑託/人做好了做事一定會很順利/有時候粗心大意偶爾任性無忌/感到父母的眼睛在盯著/會雙手合十默默地懺悔/讓父母的形象站立在心靈戳穿父母去了天堂的謊言/從此不再仰望星夜天空/從此不再丈量思念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