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勸走顏炎的。所以老九便任由顏炎去了。
雖然老九說是任由顏炎去了,但還是一回到府裡,就把荷風聽悠裡多一半的人都打發去了敦郡王府,甚至就連陳大娘都一併跟了過去。甜心看著幾乎空了的荷風聽悠,對老九道:“阿瑪,額娘這是要常駐十叔府上了嗎?怎麼鬧了這麼大的動靜?”
老九也看著這空空蕩蕩的荷風聽悠也有些不怎麼舒坦,無奈的瞧了甜心一眼之後,低聲道:“好了,這些時日府裡的事情你多拿主意。那庫房的事情若是麻煩,也暫時放一放。”
甜心一愣,聽自己阿瑪這意思,感情額娘還真打算在敦郡王府常駐了啊。甜心知道,顏炎一定是擔心安娜再出意外,而如今孩子才出生,安娜還做月子,肯定移動不了。所以免不了就只能她自己過去守著了,可是這樣也不成體統啊。她有些為難的看著老九,最終仍是道“阿瑪還是想個法子吧,若是皇瑪法過問了,可就不好了。”
老九笑著摸了摸甜心的頭髮:“阿瑪知道,這些日子便辛苦你了。”
甜心點頭:“女兒不辛苦的,阿瑪放心吧!”老九這才又瞧了一眼荷風聽悠,起身往理藩院去了。如今他手裡也有很多的事情,不僅僅是理藩院那邊一團糟。西藏那邊也不怎麼安寧,前兩日十三才寫回密摺,說是策妄阿喇布坦向沙俄遞交了一份保證,如果沙俄配合策妄阿喇布坦出兵,他們將不阻攔沙俄過境。
這個訊息傳來顯然讓康熙十分的震怒,再加上之前在圍場的新仇舊恨。老九覺得大清和沙俄的關係已經全面面臨著破滅,指不定什麼時候,戰爭就會全面爆發。
而那個從上京來告御狀的丫頭涵梅,如今雖然被放在了雍親王府裡,但顯然康熙並沒有遺忘這個人。昨日還讓四阿哥將那狀告十三貪墨的人從應天府大牢提出來,和那個涵梅對峙一番。誰知道,涵梅才剛剛出了雍親王府,就受到了追殺。所以無奈之下,又只好返回了雍親王府。
這事兒傳到康熙的耳朵裡時,康熙非常的生氣。讓四阿哥和老九共同組成調查小組,調查來龍去脈。所以老九是真的忙啊,才會對於十阿哥府上的事情一無所知。
不過此時的顏炎倒不覺得自己住在這敦郡王府有什麼不妥。說白了,在大清不像後世一般,你若是在別人家做客,基本上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天天都要寒暄一番。
而在大清,顏炎雖然是住在安娜院子裡的一間廂房裡,但基本上只要她不出院子,十阿哥家的人她一個都看不見。十福晉不來探望安娜,自然也交代了十阿哥後院的所有女眷都不得來探望。用顏炎的話說,十福晉就把安娜給自我放逐了。不過顏炎對於十福晉的這種做法倒是認可的很,因為難得清靜啊。
其實顏炎覺得這十福晉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因為她先把姿態擺在了前面,高姿態的不來探望安娜。也就免了被顏炎冷言冷語趕走的可能。因為顏炎早已經決定好了,只要十福晉敢邁進這個院子,她就進那隻腿先打那隻腿,一直打到她不敢再進為止。
當顏炎把這番話跟安娜說的時候,安娜正在給小阿哥換衣服,立刻就笑到在了一旁:“哎呦喂顏炎,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還這麼潑辣啊。你之前一定隱藏的太好了,才讓我覺得你一直是柔柔弱弱,姣姣小小的女子。”
顏炎冷眼瞧著安娜笑的跟一朵花似得樣子,不屑的道:“我哪裡柔柔弱弱了?你見過哪一個柔弱的女子在閨房不拿繡花針,而是對著一摞賬本的?你又見過哪個柔弱的女子,敢帶著孩子丫頭們離家出走好幾百裡的?你又見過哪個柔弱的女子,沒事兒總被劫持的?”
顏炎這話說的很溜,一旁的小梅和青竹早已經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雖然兩個人都沒有經歷過顏炎離家出走事件,但她們早已經被翠兒科普過。小梅還記得,當時翠兒的原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