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征服欲,激動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腰帶,順勢就要往下狠狠一扒。
然而,然而,突兀的,砰的一聲巨響,審訊室的鐵門如同一塊豆腐,猛然被踹飛了,砸在審訊室的牆上爆發出劇烈的響聲。
孫哥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裸露在外的小弟弟嚇得瞬間萎縮,慌手慌腳提起褲子。極其惱怒的喝罵“你們兩個王八蛋,他媽腦子有毛病是不是?鬧什麼……”
話音還未說完,劉羽就面色陰沉如水的邁著步子進來,見到慶漁歌被拷的姿勢,以及孫哥系褲帶的動作,劉羽一腔怒火徹底爆發了!
動如閃電,劉羽一個箭步衝上去,飛起一腿便踹得孫哥在空中倒飛了五米遠,重重砸在牆上,口吐鮮血的掉下來,一張臉被極端的痛苦覆蓋,扭曲異常。
“你……敢打我……”儘管痛苦,孫哥的仇恨卻在瞬間被點燃,痛苦也無法掩蓋,那份深深的怨毒,彷彿一對毒蛇的眼,極其深刻。
孫哥怨毒,劉羽卻是徹底暴怒了,自己的女人居然差點被人蝦米了,如果再晚來哪怕半分鐘,一切就都遲了。
“打你?呵呵呵……”劉羽笑了,從未有過燦爛的笑了,噙著燦爛到極致的笑臉,劉羽走上前,低頭望著孫哥還未完全繫上去的褲子,抬起腳踩了下去,彷彿爛蘋果被一腳踩成肉泥的聲音,隨著噗地一聲,孫哥一張怨毒的臉剎那間變成了豬肝色,過了三秒才爆發出竭斯底裡的殺豬般的嚎叫,聲震長空。
孫哥這輩子都別打算碰女人了,如果成了肉泥的小弟弟還能重新長出來的話另當別論。
劉羽解開慶漁歌的手銬,捧著她因為恐懼而發白的臉色,擦乾了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沒事了,我們回家。”
慶漁歌眼淚迷濛的望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恐懼壓抑下的委屈終於噴薄而出,哇的一聲撲在劉羽懷裡長聲哭起來了……
面沉如水的拎著痛暈的孫哥,劉羽大搖大擺的帶著慶漁歌出來了,回頭望望流芳派出所,劉羽微微搖頭,這已經不是一個派出所了。門口的兩個警員,已經被劉羽打斷了肋骨,就算不殘,好長時間都別想動一下了,他倆正是流芳本地人,仗著這裡是流芳,行事極其的肆無忌憚。類似他這樣披著警皮的黑社會分子,在流芳派出所還有很多。
在車上,劉羽撥通了胡紅軍的電話,現在已經是深夜十點!
“喂,劉隊長,這麼晚是不是有大事?”胡紅軍態度很端正,跟著劉羽才沒多久,胡紅軍就嚐到甜頭了,劉白雲的功勞可是算在了他頭上,這是風山的重點通緝犯,功勞有些分量。
“嗯,你組織一下人馬,準備跟我一起去抓人。”劉羽平靜道,只是這平靜裡滿滿都是憤怒。
胡紅軍不明所以,連夜叫起部分警員,對劉羽帶來的孫哥連夜審訊,至於他的小弟弟,胡紅軍裝作視而不見,僅僅示意所裡的人包紮下——那位包紮的警員看得頭皮發麻,這得是多大的仇恨吶?命根子已經爛成泥巴了,再怎麼包紮也是多餘,廢了。
或許是基於對劉羽的懼怕,審訊很順利,他叫孫文斌,老子是交通局辦公室主任孫友康。
“孫友康?好,好,好!”劉羽冷笑三聲“你們喜歡玩劍走偏鋒玩邪道,行,我劉羽陪你們玩到底!”劉羽手中捏著的一支筆被他無意識捏成了碎片……
帶著一輛警車四號人,劉羽警笛狂閃的進了交通局自建的機關房,來到了孫家門前。
胡紅軍繃著臉去敲門,開門的是孫友康的老婆,穿著睡衣,瞅見是警察,神色凜然,警惕道:“你們有事?”
“這是拘留證,請孫友康跟我走一趟。”胡紅軍威嚴著臉。
孫妻臉色大變:“他犯什麼事兒了?他是公務員,你們抓他不合法!”
事實上,孫妻的說法有一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