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下店子吧,我單位有事,先回去了。”劉羽面笑了笑,幾步就鑽出了福氣來。
秦雨卻是走不得,幫著張元福收拾店鋪。
“小雨啊,你男朋友是單位的?幹什麼的?”張元福遞過一瓶果汁,臉上和藹的如廟裡的菩薩。他也知道之前招呼劉羽不周到,劉羽喊他“張經理”便有著生分。
“他啊,幹警察的。”對於張元福的態度變化,秦雨習慣了,跟劉羽在一起,遇到類似的事情太多了。
幹警察?張元福卻是不信,劉羽年紀不大,能當多大的官?就算是警察裡的官,如何請得動軍區的人?
“官兒很大吧?”張元福笑呵呵的試探。
秦雨很認真的想了一會,迷茫的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
張元福只當她不肯多說,畢竟他前後表現是有點勢利。他哪裡知道,秦雨是真搞不清楚劉羽到底多大的官。說劉羽就一箇中隊長吧,偏偏比他大得多的官都要買他的賬,這不,連軍隊的人都指揮得動,說劉羽官大吧,其實也就一箇中隊長,手下才管著幾十人的小攤子,古怪的很。
稍晚的時候劉羽跟張忠透過話,張忠表示,只要能找到切實證據,開除軍籍是在所難免,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也絕對夠份量。一旦開除軍籍,沈童在軍隊裡混了這麼多年就算是白混了,軍籍都被吊銷,退伍費、轉業費以及專業安排都成了空,一窮二白。
劉羽還算滿意,沈童這種人,能少一個是一個吧。
下班後,劉羽回家吃個飯便驅車來了綠柳,半個月以來劉羽都盯著王學義的案子,除了來跟秦山瑤宣詩詩按摩一下,基本都沒呆。
所以,跟慶漁歌一番盤腸大戰免不了。
“劉隊長,我是風山晨報記者慶漁歌,能接受我的採訪麼?”慶漁歌光溜曼妙的身子,端著筆和本子煞有介事的“訪問”。
“當然有時間。”劉羽嘿然一笑,一把攬過她的腰肢,把玩著她胸前的兩團豐腴,深入交流起來。
一個小時後,劉羽才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間,除了慶漁歌,一屋子女人都坐在一樓看電視聊天。
“怎麼樣,走路習慣沒?”劉羽抓了個蘋果,衝秦山瑤問道。經過長達一個月的康復治療,秦山瑤的雙腿在幾天前就好了。
秦山瑤笑著點點頭,站起身在劉羽面前走了個來回,眼裡抑制不住興奮:“已經能走路了,就是跑起來費點勁,還沒習慣。”這一幕,惹得宣詩詩目中異彩漣漣,半月的治療,她的腿也漸漸有了知覺,完全康復指日可待,秦山瑤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雖然對劉羽金屋藏雙嬌頗有微詞,但劉羽能幫到秦山瑤,沒有強迫,她也就沒計較的心思了,何況劉羽治好了秦山瑤和她的腿,心裡深處那點牴觸算是沒了。
“嗯,慢慢來。”劉羽微微頷首,頓了頓:“你父親平反覆查已經啟動了,月底應該會出結果。”
秦山瑤對劉羽感激深深,隨著參與父親平反覆查,她越發的瞭解,一件案子要平反是何等的艱難。
辦案的人,審批的人,簽字的人,檢察院公訴人、批捕負責人、起訴負責人、檢察長有責任,法院裡主審人、合議庭負責人、庭長、院長也有責任。一件案子的平反,很可能涉及到多達幾十個部門,並對公權力的威信產生巨大負面影響,為了維護整個集團的利益,所以有時候明知道是冤案,也依舊不啟動複查,犧牲一個人保全整體。
如果不是劉羽發力,根本不可能啟動複查程式。
震驚全國的王某強。奸案殺人案,他承認強。奸並殺害某受害者,但公安機關調查發現,這起案件在10年前就結束了,當時的強。奸案殺人犯聶某已經被執行槍斃,死了10年。換句話說,那個聶姓嫌疑犯是被冤枉的!這起案子引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