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保護人民生命財產的宗旨完全的背道而馳。
相反,如果警察老遠就拉響警笛,那強。奸犯心知不妙,放棄侵。犯,雖然跑了強。奸未遂的嫌疑人,那位婦女卻因此得救,人生不必蒙受這段噩夢。
兩者相比,哪一種才更合乎社會的需要?顯然是後者,雖然“為人民服務”的口號越喊越空,但它還是有實際意義的。
當然,拉響警笛的確會嚇跑本該被抓住的嫌疑人,對將犯罪嫌疑人抓捕並繩之於法有相當的阻礙,可它的存在具有強烈正面意義,絕非電視上看到那般腦殘以至於可笑和愚笨。
張小松也察覺到不妥,沒好氣的用對講機喝令關掉警笛,從供述來看,這些被困兒童沒有生命危險,拉響警笛就沒必要——凡事都需要靈活處理嘛。
這夥人的總據點是一處郊外廢棄的煉油廠,七八十年代建的,九十年代就荒廢了,四周空曠,非常容易觀察到周圍的情況,所以快到目標地點時,全員下車,一邊通知交警封鎖道路,在周圍設定路障,一邊徵用民用車輛悄然無息的靠近。
等他們放哨的人察覺到民用車有些不尋常時,再警覺就已經晚了。
一行五輛車上魚貫而出的鑽出來二十多名幹警,極有默契的封鎖了煉油廠的各個出入口,大批人飛快衝了進去。看到他們人人只拿著一根警榜而非槍支,劉羽忍不住想罵人,至於麼張小松?誰知道犯罪團伙有沒有帶槍,崩掉幾個警察,你這官怕是同樣坐不穩。
所幸,在供述上,他們這夥人並不多,加上被抓的那兩個只有三十個而已,另外三個分據點去了一批人,留在總據點的不過堪堪七八號人,他們二十多號警察一撲而上,就是壓草垛子也能壓倒。
不要以為警察真的是電影電視劇中那麼慫,好幾個人才能幹倒一個犯罪分子。比起一般人,長期體能鍛鍊的警員身體素質絕對只強不弱,所以短短十五分鐘後,屋內的團伙就全部被控制,另外還搜出了來不及抽出來的管制刀具。
看到足足十幾把砍刀,劉羽暗暗搖頭,你張小松也是運氣好,如果被他們警覺,你這不帶槍的警員衝上去跟這些自知要判重刑的末路危險分子鬥爭,死傷在所難免。
一排八個人全部被雙手倒拷蹲在地上,大的不過四十歲,小的才二十上下。就是這些人。心腸狠辣。泯滅良知,打殘,打死不聽話的孩子,達到震懾其餘人的目的。劉羽想不明白,一個錢就能讓人從“人”變成“魔”麼?
人和魔的區別,在於人有信仰,因為信仰而有底線,因為底線而奉公守法。因為奉公守法而辨明是非,與其他的“人”和諧相處,共同生活在規則之下。
魔呢?失去了底線,任何為了目的的事都能幹,殺人魔、色。魔等等不外如是,信仰於人而言很重要,可惜,當前的社會,人們正在一步步喪失自己的信仰。
“大哥哥……老大不在。”白小魚躲在劉羽身後,目光躲閃的望著曾經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人。忽然發現那個她最害怕的不在——就是那個用石頭砸碎了另一個小女孩的腦袋。
心中微微興奮的張小松表情一僵,頭目沒有抓住。這起案子就廢了一半!
“立刻搜!”張小松臉色陰沉的下了命令,然後陪著劉羽去了最裡面兩間用密不透風的鐵大門關著的屋子,還未靠近,一股惡臭就從門縫裡傳出來,顯得異常刺鼻。
“左邊是姐姐妹妹的,右邊是哥哥弟弟的。”白小魚指了指自己呆過的那一間,眼眸中瀰漫著揮之不去的恐懼,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
張小松使個眼色,警員先開啟了男孩子的宿舍大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個極其陰暗的大房間,十多個上身穿著單薄破舊外套,裹著床單冷得瑟瑟發抖的男孩,大小不一,最大的才15歲,最小的才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