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二把白潔撥個精光,把玩了一陣兩團豐滿的**,待白潔下身溼軟便提槍上馬,徵佔沙發,白潔在劉羽身下發出時而高亢時而婉轉的呻。吟,叫。床聲延綿不絕。
慶漁歌羞紅著臉望著兩人在自己床上宣。淫。親眼看男女在跟前這般行徑還是第一次,不多時的功夫本就發脹的下體隱約傳來一陣溫熱的溼潤。
“哼!白潔你悠著點啊,我還沒吃過呢……”慶漁歌悻悻的暗哼。
劉羽嘿嘿一笑,反手將床邊的她拉過來了:“一起來嘛……”
慶漁歌心裡堅決不肯,二女共侍一夫未免太作踐自己,可身體卻軟綿綿不聽使喚,被劉羽輕而易舉拖過來了,不由她分說,帶著白潔體液的巨大猙獰塞入了她下體之中。
“噢~~”她嘴裡抗拒的話,被一聲拉長的顫音給取代。
於是。紅浪翻滾,交替的婉轉呻吟溢滿小屋。白潔的玉龍含珠,慶漁歌的緊窄溼潤,兩種不同的感覺刺激著劉某人飄飄欲仙……
一番**下來,已經是足足兩小時之後,交出三次公糧之後方才罷休。
“混蛋,你怎麼這麼能折騰。。。。。。”慶漁歌摸了摸隱隱作疼的下體。
白潔有點奇怪,她是過來人,對男人的**多少了解一些,狐疑道:“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往往男人一次**就不舉,加上漁歌用嘴那一次,已經四次了吧?你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個問題劉羽早就發現了,似乎自己這方面持久得逆天,如果不是照顧兩女的身體,他自忖還能再來兩個小時,想必應該跟那枚玉佩有關吧。
說起玉佩,劉羽一直沒再關注了,那封信說玉佩如何危險,可這半年身體不僅無恙,反而從來沒生過病,別說病,噴嚏都沒打過,健壯得跟頭牛似的。
“這個……”劉羽知道,玉佩的事不宜說出來,即便說了人家也未必信,於是道:“是這樣,我在老家的時候,有一次上我們那的道觀,那時候小人很乖,幫一個老道士掃了院子,然後他給我一顆丹藥,讓我吃下去,於是我身體就變得很好,你說的應該跟那有關係吧。”
白潔揶揄的盯著劉羽,意思是你哄鬼麼?
慶漁歌就直接一口咬在劉羽肩膀上,沒好氣道:“咬死你!盡框我們,你怎麼不說你吃了丹藥變唐僧,能包治百病呢?”
慶漁歌本是戲言,可白潔聽後卻若有所思道:“漁歌,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嗯,怎麼說呢,就是跟以往不同了?”
慶漁歌輕吸一口氣,目光閃動的不敢置信的望著白潔:“白姐,你也有這種感覺?”
得到肯定,白潔目光明亮,微微興奮:“我體寒,是個很怕冷的人,到了冬天別人穿羊毛衫加羽絨服能在雪地裡打滾,我多穿一套保暖內衣風一吹就發抖,一到冬天,手腳必生凍瘡,手上要工作沒辦法戴手套,可腳上穿三層兔毛襪子,還是照凍不誤,年年如此,從未例外。”
“唯獨今年,你看,現在都快春節了,我平時上街買菜都只穿羊毛衫加秋天的薄外套,別說長凍瘡,我連冷都沒覺得冷,好幾位賣菜的大媽說我要風度不要溫度呢。”
“而且,我有個老毛病,到了乾燥的季節就容易胸悶,最近卻是莫名其妙就全好了。”
“真的!”慶漁歌驚呼一聲,半爬起身子,薄薄的攤子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露出唯美的上半身來。
“我,我也發現有問題!”慶漁歌激動道:“我跑新聞,經常不能準點吃飯,有輕微胃病,不時就要吃藥鎮痛,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胃再也沒疼過,而且我體力也不是很好,走多了就累,腳板痠疼,可現在,我走再遠,站再久也沒事!上次我和三個黨委記者在市政府聽取報告,站了足足三個多小時,他們三個男的後來全站得手腳發軟,坐下去就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