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又擺擺手,笑道:“我也就是知道這麼幾個名詞罷了,還是喝茶的時候聽別人說的,但是你讓我喝一杯茶,說說這茶葉怎麼樣,我可真的是什麼都說不上來。”
安志濤道:“我也對茶葉也什麼都不懂,其實我覺得喝茶喝就行了,根本沒有必要懂那麼多。我有時候跟別人一塊喝茶的時候,會碰到那種自以為對茶葉的知識很瞭解,所以絮絮叨叨說個不停,以此顯擺自己知識面寬的人,真的是讓人厭煩。”
陳慶東笑了笑,不置可否。
安志濤又幹笑了兩聲,說道:“陳科長,那你現在這兒等一下,我出去讓他們上茶,另外再上些點心。陳科長,你想吃點什麼點心?”
陳慶東道:“隨便吧。”
安志濤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透過這一小會跟安志濤的接觸,陳慶東對安志濤的觀感實在是不太好,認為這個人很有小人相,同時他也對安志濤舉報***和張明亮的目的性更加懷疑了,因為他感覺到像安志濤這樣的人,如果是因為跟張明亮有仇而舉報的他,那麼安志濤應該會用更加狠毒的法子,比如向各位市委常委,以及紀委、檢察院都寄一份告狀材料,甚至向省裡的一些單位寄材料都有可能!
但是安志濤為什麼偏偏要把這份告狀材料給自己呢?而且,他還採用了這麼一種神神秘秘的方式,現在又把自己叫到這麼一個偏僻的茶館來,肯定是要給自己更多關於***或者張明亮的犯罪證據。
不過,陳慶東認為,安志濤應該很清楚,他把這些材料交給自己這麼一個組織部的科長所起到的效果肯定是十分有限的,他更應該把這些材料交給紀委或者檢察院的一些強勢人物才對啊!
難道是因為渠道不暢,安志濤無法跟那些紀律部門的人物取得聯絡,所以才找到了自己?
其實在現如今的條件下,想要告狀的渠道很多,也很方便,除非是安志濤不想那麼做,要不然他肯定能找得到渠道的。
陳慶東真是想不太明白安志濤這麼做的動機,總之,他這次對張明遠的考察,到處都顯得不那麼對勁,而陳慶東卻又無法得到多少有用的資訊,這真是讓他鬱悶無比!
安志濤很快回來了,服務員接著送上來了一壺鐵觀音和幾盤點心。
安志濤給陳慶東倒上茶之後,沒有再做更多的閒聊,直接問道:“陳科長,上次我給你的那份材料,你仔細看了吧?”
陳慶東沉吟了一下,說道:“看了。不過,我覺得你這份材料中的內容有點虛啊,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根本就沒有談到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啊!”
安志濤解釋道:“陳科長,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這麼做也是有的不得已的苦衷的!”
陳慶東玩味的笑了笑,問道:“你有苦衷?什麼苦衷?”
安志濤擺出一副憤恨的樣子說道:“陳科長,你是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和張明亮這兩個人是嚴重的**分子了!以前,我也舉報過他們,但是他們兩個神通廣大,很市委和市政府的很多實力派官員的關係非常密切,我寄出去的這些舉報材料全都石沉大海,連一聲響都沒有聽見!這一次陳科長你帶隊過來對張明亮進行考察,我覺得這是一個揭開他真實面孔的機會,所以便準備把材料交給你!但是,我之前畢竟跟陳科長你不熟,也不知道你跟張明亮他們的關係怎麼樣,所以我擔心把材料交給了你之後,你會把訊息透漏給張明亮他們,那張明亮他們肯定要對我進行打擊報復,我到時候可就沒有活路了!”
陳慶東根本就不相信安志濤的這番話,因為如安志濤所說,他是擔心受到打擊報復的話,那麼這跟材料的內容根本就沒有關係,因為不管安志濤遞的舉報材料到底是什麼內容,那麼***和張明亮他們一旦知道了這件事,都肯定要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