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說道:“這個蔡三兒這麼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去賭博,現在都弄成這個樣子了……”
魏海龍揮手打斷周達山的感慨,說道:“達山,這件事你去處理。上訪一票否決制度你也是知道的,咱們不能讓這種刁民破壞了咱們鎮一年的努力。所以這件事你只需要把握好一個原則,絕對不能鬧到縣裡去,更不能鬧到市裡去,你派人注意著蔡三兒的行動,對這種刁民也沒什麼好說的,該用手段的就用手段。”
“嗯,魏書記,我明白了。”周達山道。
魏海龍又指了指陳慶東,說道:“你跟慶東再商量一下,另外跟養殖場那邊碰碰頭,儘快拿出了一個妥善的方案,處理好這件事。”
陳慶東和周達山同時說道:“是,魏書記。”
魏海龍揮揮手:“好了,你們去辦這件事吧。”
從魏海龍的辦公室出來以後,周達山又說道:“陳老弟,剛才魏書記說的比較簡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陳慶東便又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給周達山說了一遍。
周達山聽完感慨道:“哎,這個狗日的蔡三兒,真是鑽到錢眼裡了!養殖場是咱們鎮的重點企業,現在大家都還為著集資的事愁心呢,蔡三兒竟然還敢打養殖場的主意,這不正是往槍口上碰嗎!”
“是啊,周主任!”陳慶東也附和道,“不過要是蔡三兒真的來上訪,該怎麼辦?”
周達山已經在信訪辦工作了五六年,是個人精,他知道陳慶東的哥哥就是養殖場的總經理,另外他對魏海龍要求全鎮幹部職工掏錢為養殖場集資的事很不滿,所以連帶著也對陳慶東沒有好感,另外他對陳慶東這麼年輕就成為了團委書記也不高興,雖然這事跟他沒關係,但是他今年都三十六了,才混了一個股級幹部,而陳慶東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生瓜蛋子,如今就是跟他平級的股級幹部,讓他心裡不免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所以周達山拐著彎說道:“陳老弟你不知道,自從咱們這兒實行了上訪一票否決制後,信訪辦的事就不是人乾的!你說那些來上訪的人吧,多少都是心裡有點委屈的老百姓,光是堵,也很難真正解決問題。以我的觀點,還是疏堵結合的好。”
陳慶東聽出了周達山的話外之音,心裡很不高興,心想蔡三兒難道也是有點委屈的老百姓?周達山這麼說,分明就是站在了蔡三兒的立場上嘛!
本來,陳慶東並不想對周達山多解釋什麼,但是又考慮到以後或許很長時間內還要跟周達山一塊搭班子工作,而且到時候入如果他有被提拔的機會,組織部例行走程式,對他民意測評的時候,周達山雖然不起決定作用,手中卻也可以說幾句的,屬於那種成事不足,但是敗事還有有點效果的人,對於這種人,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
於是,陳慶東表面上還是微笑著說道:“周主任你說的有道理,信訪的工作確實不好做啊,但是正因為不好做,才突出了信訪工作的重要性,而且據我所知,咱們雙山鎮的信訪工作一直做得很好,這都是周主任的功勞啊!”
周達山被陳慶東的這個馬屁拍的很舒服,笑呵呵的說道:“陳老弟,官場上有句老話,乾的越多,瞎的越多,信訪工作就是這樣啊!”
陳慶東又說道:“總起來說,工作做了總比不做好,像我們企業辦,倒是沒有多少工作做,但是同樣也不會被領導看在眼裡嘛。”
周達山笑道:“陳老弟你這句話說得真是謙虛。以前的時候,企業辦確實是沒有多少工作,但是自從陳老弟你來了咱們雙山以後,尤其是招商來了這麼一個養殖場以後,企業辦的地位在咱們鎮可是直線上升啊!就像老弟你,工作了還不到半年就被提拔為了團委書記,正股級幹部,這在咱們是沒有先例的。”
陳慶東聽出來了周達山話裡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