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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口角的。

上官悠然警惕起來,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猛地一轉身,做好招架的姿勢,卻發現空無一人。低頭,一個一身紅衣的孩子躺在地上,面色蒼白,冷汗浸溼了鬢髮,似瀕死之狀。上官大驚,忙用手按上那孩子的額頭,冷得怕人。

看了看孩子身下壓著的那堆雜草,還有些潮溼的。這孩子難不成這樣躺了很久?上官皺皺眉,他記得最近一場雨也是前幾日下的,毫不猶豫地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孩子身上。

豈料,手還沒有碰到孩子,那孩子猛地睜開眼,努力想要瞪著他,可是身體的疲憊卻支撐不起沉重的眼皮,但那眼底洩露出的生人莫近的警告,與渾身散發的寒意,讓上官不禁一顫,這麼小的孩子,到底遭遇了什麼事兒?

“放心,我在這兒,沒人敢拿你怎樣。”上官悠然笑著拍拍他的肩。孩子本想擋開那伸來的手,卻發現渾身上下使不上一份勁兒。從未有那麼溫暖的手碰過自己,那人的聲音似乎有一股蠱惑的魔力,讓他居然安心地垂下眼皮,一會便又陷入睡夢中。

上官悠然笑笑,果然還是個孩子。抓起那孩子冰涼的手腕,不禁有些啞然,這孩子體內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兩股內力相互充斥著?而那內力,連他這這白玉門門主也不知師出何處。也難怪會變成這樣,若再拖延下去,遲早會經脈盡斷。事不宜遲,他立即解開孩子的衣裳,替他療傷。

睡夢中,似乎懷中有什麼掙脫開來,臂彎裡空蕩蕩得起了幾絲涼意。上官悠然囈語了兩聲,睜開惺忪的睡眼。一道充滿敵意的視線,顯然讓他覺得有些不對。果然,紅衣孩子蹲在地上,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裳,怒瞪著他,如同一隻被人觸犯禁地的小獸。

上官悠然坐起身:“你醒啦?”小獸不打理他,繼續防範著。上官失笑,看看廟外,明月高懸,轉過頭去:“不用這麼戒備著,我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

小獸看著自己身上的幾處傷口處都抹著草藥,眼裡有一絲失神,待著幾分詫異地望著他,雖然還保持著距離,但是那敵意的態度卻也緩和了些:“你是誰?”

“上官悠然。”上官撿起一邊的柴火,往旁邊的火堆裡添了幾根。

“你是左相?”有些高揚的聲音頗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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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繼續搗騰著火堆的灰燼,笑笑:“在外何必拘禮,你叫我悠哥哥便是了。”他打心眼裡對這個孩子起了幾絲憐惜,才這麼小,不知是誰下的毒手。

“悠哥哥?”紅衣孩子吊著眉毛,語氣裡帶著不可思議。上官愕然,看著那身高還不及自己腰部的紅衣孩子,不然,難道悠叔叔不成?上官悠然自己都對這個稱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紅衣孩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無奈地苦笑著,上官看著自覺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什麼:“能告訴悠哥哥出了什麼事兒嗎?”

紅衣孩子不語。

“那能告訴悠哥哥,你叫什麼?”上官有耐心地問道。

孩子還是不說話。

“那能。。。。。。”

“喂,夠了!”孩子突然吼著,“你問來問去有完沒完,我的事兒不要你插手!”上官的嘴還張著,聽到這話,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翕翕合合了幾下,別過去,繼續撥弄著早已燒得很旺的篝火。

孩子眼裡閃過一絲歉意,火苗的溫暖在他眼中躥動著,咬咬下唇:“寒,義父他們都叫我寒。”

上官看了孩子一眼,開心的笑著:“小寒。”孩子裝作不願的樣子,瞪了他一眼,立即別過頭去,看著門外,殊不知紅暈早已染到耳根。

“悠哥哥!”上官悠然搖搖頭,端著兩隻山雞走近破廟。果然是孩子啊。僅僅又過了兩日,這孩子就視自己如親人般,整天黏在自己身後。

“叫花雞!”孩子開心地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