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悄悄扒開一處樹叢,“我們就躲在這兒,千萬別出聲!”看到柳冉秋咬著下唇拼命地點頭,這才安心地回過頭去。
屋內,傳來女人的怒罵:“你就會壞事!”
“母妃,我這麼做怎麼不好了,那傢伙進了天牢,那個一向總是抹一層厚粉的騷包不也被打入冷宮了嗎,一舉兩得啊!”
“他進了天牢,我們還怎麼動他?你到說說,你怎麼。。。。。。”女人憤憤地拍著桌子。
“算了,母妃。反正過些時日,我們也要出宮了。乾脆提前行動吧。我去找外公。”另一個聲音響起來。
果然是他們!柳昱函一拳砸在牆上,悶悶地沒發出聲響,轉身示意柳冉秋離開。柳冉秋忙爬起來,腳下一滑,一顆鬆動的石子從泥裡蹦了出來,身子一歪,柳昱函連忙扶住。石子跳動幾下,落在青石板上,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響。
“誰!”一聲怒喝。
一個身影極快地閃到二人面前,接著一個人跑了出來。“我道是誰,原來是八弟九弟。怎麼,來看哥哥們,也不進來坐坐?”柳涵書倚著牆壁。
“不用了,我們只不過是勿闖到這,馬上就走。”柳昱函按捺住心下的驚恐,卻抑制不住有些顫抖的聲音。
“兩位弟弟既然來了,做哥哥的不好好招待,不是過意不去嗎?”柳涵書笑著,眼神突然凌厲起來。柳昱函還未反應過來,身後被人一記手刀,便陷入黑暗之中。
柳涵書看了趴在地上人:“正愁不能把你給弄出來呢,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又看看害怕地咬著手指的柳冉秋,陰狠地笑著,“兩個都帶走!”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除了角落幾處被折斷的樹枝,靜得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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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找到了!”柳昱廷驚喜地站起來,看著跪著的侍衛。
“不過。。。。。。”
“不過什麼?”柳昱廷焦急地問著,這個八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居然找了一天也沒找到。
那侍衛嚥了咽口水:“八皇子和九皇子私自跑到獵場遊玩,不慎墜馬,御醫正在救治,但現在仍昏迷不醒。”
“你說什麼?”柳昱廷呆立著,一個箭步拉住那人的衣領,“快帶我去!”
“是!”
柳昱廷快馬加鞭趕到獵場,及時搭起的帳外停著高大的鑾駕,父皇?加緊步伐,那個雍容高貴之人正坐在床邊,看著急救的御醫,見他進來,點點頭。
柳昱廷輕聲詢問著,焦急地聲音昭示著內心的激動:“父皇,八弟他。。。。。。”
柳寒塵安慰地看了他一眼:“先讓御醫專心處理吧。”
“廖御醫,如何?”柳寒塵看著滿臉大汗的花甲之人。
廖御醫捋捋長鬚:“兩位皇子的傷已無大礙,不過。。。。。。”
“不過怎樣?”柳昱廷有些急切。
“還有一個奇怪的病症,不知可否容臣請一位友人來確定一下。”
“準。”柳寒塵站起身,“先把昱函、冉秋接回宮,待安頓下來,讓他進宮來看。”
“謝皇上!”
柳昱廷幹是著急,卻也沒有法子,只得聽從皇上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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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蘭宮中,幾個人影在外廳焦急地徘徊著。
“別晃了,晃得朕頭疼。”柳寒塵放下手中的杯子。
“兒臣知道了。”柳昱廷也坐了下來。父皇對他們幾個皇子一向是冷漠的,也是嚴厲的。雖說父皇冷情,連剛在襁褓的七弟也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