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了,關鍵這是勤政殿啊,現在怎麼感覺有點像他們在麒麟殿那般隨意了呢?
“陛下,此事可是真的?若是真的那…”
皇后看著嬋兒,眼中帶笑,那是一種得意的笑。
嬋兒給兩人請安,之後說:“嬋兒沒想到此事竟然驚動了皇后娘娘和齊美人,實在有罪。”
“既然你知道有罪,還在這耍什麼嘴皮子啊?陛下,臣妾覺得這婦人和嬋兒各執一詞,卻都是空口白話,沒有證據啊,此婦人既然想要指責曄兒的側妃是她合歡樓裡的人,那麼她總要拿出來點實質性的證據才行吧?不管怎麼說,現在嬋兒也算是咱們皇家的人了。”
齊美人這一句話點明瞭今日的所有矛盾的重點,那就是證據,沒有證據,說什麼都白搭。
袁景真垂著頭,心思卻暗暗的轉動著,都說這齊美人不待勁司徒曄的側妃,是真的不待勁還是假的?
若說是假的,那麼她的這一句話很有可能葬送了嬋兒,畢竟嬋兒在合歡樓生活七年,多少都是有些東西能證明的,就算沒有,還有那道疤痕為證呢!
現在的藥物中,沒有什麼藥能完全的把疤痕清除掉,做到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若說真的,那麼她的這句話也算是給了嬋兒一個契機,只要嬋兒真的能製造出這樣一個證據來,那麼此嬋兒就不是彼嬋兒,汙點會被洗白,至於疤痕嘛,只要買通了驗身的人,那疤痕還不是想有就有,想沒就沒的嗎?
當然也可能齊美人親自上陣,但嬋兒卻關聯著司徒曄,她真的能利用這個由頭去除了嬋兒嗎?那不是害了自己的兒子嗎!
嬋兒上前施禮:“多謝齊美人提點,吶,崔媽媽,既然您非要說我是你那的嬋兒,那麼你可有證據?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相似之人很多,同名同姓者亦有之,同名卻相似之人,也不能說沒有,可是這個道理?”
“你!那你說你不是嬋兒,你可有證據?”
崔媽媽被嬋兒問的臉紅,情急之下竟然忘了這可是在勤政殿!說完就想起來了,嚇得連連求饒,可問題是人家皇上根本就打算搭理她。
“崔媽媽?不知您是不是忘了,我從來沒否認我不是嬋兒,相反,我一直都在承認,我就是嬋兒!我叫司徒嬋兒!”
崔媽媽一聽立刻嚇的渾身發抖,她怎麼忘了,嬋兒已經被賜了國姓,現在又是名郡王的側妃,身份可不一般,怎是她一個平頭百姓就能斗的過的?
“咳咳。崔氏,若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沒有證據,那可就是汙衊皇族的大罪了。”
袁景真垂著首,不陰不陽的話自他口中吐出,而那崔媽媽一聽,就放佛被人擊了一掌一般,瞬間灌入了大量的內力,一下子主心骨就直了起來。
“喏,嬋妃,民婦從嬋兒五歲便養著你,不會認錯的。當初那個姓蔣的男人,帶著還是小女孩的你…”
“等等,崔媽媽,既然現在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就是你口中的嬋兒,那麼請先不要用‘你’來稱呼我。”
崔媽媽一聽,心裡直把嬋兒給罵了好幾個遍,什麼裝腔作勢,仗勢欺人、狐假虎威之類的,反正也不管合不合適用在現在,她在心裡都給罵了一個遍,可見這恨拉的深啊!
“好,當初那蔣氏帶著五歲的嬋兒來到合歡樓,當時的她還不叫嬋兒,叫蔣玉蝶,她因為氣蔣氏將她賣掉,說以後再也不叫蔣玉蝶了,故而改名叫嬋兒。”
說到這突然一咧嘴:“我還記得,當時的你…嬋兒說的一句話,‘假若有一天我可歸家,必定讓你終生後悔!’當時聽了這句話我還真的是震驚了很久,從來沒想過,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竟然能散發出那麼詭譎的氣息,還說了這麼狠唳的話語。後來我查到了蔣氏的家裡,蔣氏不知所蹤,而嬋兒的母親亡故。說來也巧了,這一切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