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我等你電話。”
“你是不是為了她?昨天晚上那個女人而不承認我和寶寶?”許婕兒用含淚的眼睛看著他冰冷的眼睛。
“和她無關。”喬澤軒只是冷冷地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沒有一絲的溫軟。
“我不怕我去找她?”她威脅。
“不怕。”他冷靜。
他的冷漠,他的從容,已經讓她沒有退路。她的堅持在他的眼裡換來的只是可笑。
說完,喬澤軒掏出錢包,抽出一疊人民幣放在桌上:“好好吃頓午餐,我請客。”
然後起身離開,許婕兒卻中趴在了桌上肆意地痛哭起來。她想要的幸福那麼簡單,為什麼上天從來不眷顧她一次。
不,她不會這樣輕易地放棄,絕對不會。
她抹乾了淚水,拿起包包就離開了餐廳。
而被綠色的植物和屏風的隔桌的男子起身,側身看到了離開了許婕兒,又坐回去,輕笑著看著對面一臉淡定從容的談希越:“老七,這喬澤軒和這個叫許婕兒也有一腿?再加個沈詩雨,這傢伙還豔福不淺呢,不過這把別人肚子搞大了,竟然還不承認,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
談希越彷彿沒有聽見他說什麼一樣,只是端起清水淺啜了一口。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關奕唯見他沒有反應和多餘的表情。
“喬澤軒就是睡女人這點比我強,我不得不承認我比不上他,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談希越自知這一點比不上他。
“不知道傅小姐知道這事不,知道了肯定經不起打擊,躲角落裡哭,想著就可憐……”關奕唯夾起一隻蝦剝了起來,一邊搖頭嘆氣。
談希越喝水的動作一滯,潭底幽暗發墨,然後他從地放下了水杯,起身,白色的襯衣勾勒出精碩的肌理。他拿起了西裝外套搭在了臂彎裡。關奕唯驚訝地看著他:“這是要做什麼?”
“你慢慢吃,單我買了。”他輕拍了一下關奕唯的肩膀,溫和淺笑。
“去找傅小姐?”關奕唯將剝好的蝦慢條斯里的放進嘴裡咀嚼,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你管太多了。”談希越大步離開。
“要不我給你出一主意,怎樣?”他挑眉。
談希越劍眉微挑:“絕對是餿的。”
不用聽他都知道,關奕唯想讓他現在就把傅向晚弄到手,可這樣做只會把傅向晚的名譽染黑,若不是為她著想,他又何必等到現在。
他走出一段距離後頓住腳步,轉過身子來,走到了剛才喬澤軒和許婕兒所在前面那個桌位,清麗雅緻的女子,蛾眉微蹙,眼眸浮起一層淡淡的愁傷,她一動不動地坐著,世界似乎靜止了,她也如安靜如油畫般。
談希越走過去,輕坐到了她的對面,她的瞳孔沒有焦距,眼底湧動著暗殤。他可以肯定的是她聽到了剛才喬澤軒和許婕兒的對話了?
那麼她可能是早就知道許婕兒和喬澤軒有染了,才會適時地出現在這裡。
“吃午飯了嗎?”談希越儘量不去觸碰她的傷口,現在的她很脆弱。
她不說話,他也沒有再開口,只是靜靜地陪她坐著,她的悲傷他感同身受。外面的陽光透過冰冷的玻璃灑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映照得她象牙白的雪膚晶瑩剔透,卻怎麼也融化不了她心上的冰雪。
“我是不是很傻,守著一個身心都不屬於我的男人這麼多年。”傅向晚苦澀一笑,彷彿在自言自語。
“你不傻,是他不懂得珍惜。”談希越溫醇的聲音帶著撫慰傷痛的力量,如潺潺的溫泉清洗著她的傷口。
傅向晚先是愣了,而後是笑了,眼眶有些紅,淚霧卻因為他的話而消散開去,陽光直穿透層層陰霾,照耀著她冰冷的心角,那頑固的霜雪因為他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