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泛起不安。
而這種不安像是一個無底的黑洞,那裡有她害怕的東西存在,她的心進而特別的不安,所以才會在昨天晚是做那個結婚的夢,夢裡的新郎談希越變成了喬澤軒。為什麼?難道她潛意識裡還是希望成為喬澤軒的新娘嗎?所以新娘才會在夢中換人?不,不會的,她怎麼可能對他還存有結婚的念想,到底這是為什麼?
所以她才會更加的害怕與茫然,更加地想知道,這樣才會讓她心安。每一步都走往的安穩。她不想再受到一點傷害,傷害太痛苦了。她想的是快樂,從內心到靈魂的快樂。
“我沒有什麼事,你太過敏感了。”喬澤軒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彷彿根本不在乎什麼一樣,“你工作太累,想得太多,你應該好好休息,而不是這樣疑神疑鬼的。”
“我相信自己的感覺,你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隱瞞了我。”傅向晚堅持自己的感覺,“我一定會知道的。”
“傅向晚,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管得太多了,你也沒有資格管我了,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關心和憐憫。”喬澤軒好有些生氣了,臉色暗暗的,“你走吧,去休息才是你現在要做的事情。”
傅向晚盯著此時的喬澤軒,突然覺得很陌生。
“傅向晚,你沒有聽見嗎?澤軒讓你滾,你還死賴在這裡做什麼?”進來的是沈詩雨,她美麗依舊,妝扮精緻的眉眼間都是淡淡的喜色。
沈詩雨的手裡提著保溫桶和水果籃,還抱著一束嬌豔的紅玫瑰,就像她此刻怒放的好的心情。
“好,以後我不過問你的事情了。”傅向晚輕輕一笑,並不因此而難過,“現在有你愛的人照顧你,我很放心。”
他說的也對,他們分手了,她是管得太多了。
說罷,傅向晚雙手插在了醫袍的衣袋裡,轉身離去,並不傷感。若不是念在喬澤軒是為她而受傷,加上內心的極度不安,她不會這樣自討沒趣。
當傅向晚與沈詩雨擦肩而過時,沈詩雨眸色微冷,警告著她:“傅向晚,以後不要有事沒事借工作之餘跑到這裡來糾纏著澤軒,你們不僅已經分手了,而且現在也還攀上了談七少,可不要這樣水性揚花,得不到談家待見,以後想進談家門可就難了。”
“哼,沈小姐說這話之前應該先想清楚。”傅向晚冷語相對,“拋棄喬澤軒,然後出國嫁人的人不是我,我怎麼也配不是水性揚花這詞,我想送給沈小姐更適合。中國的成語博大精深,沈小姐不會用就別亂用,被人取笑事小,可卻自討羞辱就是事大,小心丟了你們沈家的臉,那多不好。”
沈詩雨拋棄喬澤軒出國去嫁人這事,一直都 是沈詩雨的痛腳,今天被傅向晚踩到,她自然是隻能痛得縮起尾巴。她嚥了咽喉嚨,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沈詩雨表現得非常大度一般。
然後巧笑著,把玫瑰花插到了床前的花瓶裡,笑語淺淺:“澤軒,這花是我從我家花園剪下來的,很是新鮮,你喜歡嗎?”
喬澤軒也是低眉:“無所謂喜不喜歡。”
沈詩雨臉上的笑僵了僵,微微則頭去看還立在原在的傅向晚,最怕就是在她的面前丟面子。畢竟這個男人曾經最愛的人是她,在她離開之後,她沒有想到傅向晚會成了喬澤軒的女朋友,她以為她的迴歸會讓深愛她的喬澤軒再一次接受她,卻迎來了致使的打擊,喬澤軒似乎在乎著傅向晚,不過她也不會這麼認命,她回來就是為了重新贏回這個男人,她絕對不會放手,哪怕手段不光明,她也要奪回原本屬於她的幸福。
“澤軒,這是我親手替你熬的雞湯,補身子的,你受傷身體元氣大傷,多喝點,你若喜歡喝,我天天給你做,讓你吃到膩。”沈詩雨開啟保溫桶,把香氣四溢的雞湯給倒了一碗,親自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