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女人而欺騙我們,你讓我們太失望了。”
“亞倫,沈詩雨這個女人的心機太深了,她用那樣卑鄙的手段騙我們,嫁進我們安德魯家族,卻讓我們蒙受那樣的羞辱,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她會毀了你的。你當初也答應我們不會和她來往,如果你再和她來往,那就不要認我們做父母,這樣的恥辱我們一生難忘!”母親琳達·安德魯也是堅決反對,“亞倫,你不能被她迷得失去理智。我們來時還聽說她不要臉地去破壞她前男友的婚禮,做第三者破壞別的感情,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我們安德魯家,你最好趁早放棄!”
“你媽說的沒錯,亞倫,你自己想好,是選擇她還是我們和安德魯家族的第一繼承權,這世上好姑娘到處都是,何必執著於一個賤女人!”查理·安德魯給兒子最後的選擇,也是希望他能清醒。
亞倫·安德魯點了點頭:“我當然不會忘了她給我們家族的恥辱!我這做並非像父母說的迷戀她,而是想報復她,把她給我們家族的恥辱全部從她的身上討回來。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留戀分毫。爸媽,我真的是有分寸的。”
“可這是在中國,你不能胡來,解犯法律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解決的事情,你以為是在法國嗎?”查理·安德魯臉色也沒有因為兒子的話而放輕鬆,“要報復她不是定要從她的身上得到解決,可以從其它方面打擊到他們。比如沈家,斷了他們在法國的貿易,讓沈家聲名狼藉,沈毅琨那個老狐狸也脫不了干係!”
亞倫·安德魯沒有多說話,然後琳達·安德魯又繼續道:“亞倫,你爸說的不錯。現在你最好是放了沈詩雨,我不想不想看到她和你有任何牽扯。”
亞倫·安德魯看著父母強硬的態度,特別是母親對她詩雨的厭惡程度是看到她就會反胃,所以他只好放人。他對所有的手下道:“都離開這裡。”
所有人領命離開了這裡,然後他對父母道,“爸,媽,我們走吧。”
“這才是我們的好兒子。”查理·安德魯和琳達·安德魯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亞倫·安德魯地臨走前一次抬眸看了一眼二樓屬於沈詩雨的臥室,眯起眼睛低聲道:“沈詩雨,我們的帳還沒有算清,算你命大,下次我再好好收拾你。”
然後亞倫·安德魯陪著父母離開這幢別墅,但胸口那股怒火卻沒有因此熄滅。
查理·安德魯和琳達·安德魯上了他們的車,然後便打了電話給一個人:“你要我們做的已經辦到了,人在別墅裡,你自己去接一下。以後我們都不想看到她。”
語氣裡帶著深深的厭惡。
查理·安德魯一行人離開後,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賓士開到了別墅之前,停穩後,下來了一個年輕挺拔的男子,黑色的及膝大衣,特別的有氣質,他還戴著黑色的墨鏡,然後便舉步直了別墅。
門並沒有鎖上,所以他一推就開,進了客廳,空無一人。
他就在那裡喚了一聲:“詩雨,你在哪裡?詩雨,你聽見了嗎?聽到了就回答我一聲。”
而在房間裡的沈詩雨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她急急在來到門邊,貼耳在門板上靜靜地聽著,果然又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詩雨,我是喬澤軒,聽到我叫你的話,回答我一聲。”
“是澤軒,真的是澤軒的聲音。”沈詩雨聽出了他的聲音,那麼的熟悉,她激動地眼含熱淚,然後拍打著門板,大叫地回答他,“澤軒,我在這裡,我是詩雨,我在二樓第三個房間……澤軒……快來救我……”
她大力地拍打著結實的門板,大聲地叫著喬澤軒,彷彿灰暗陰冷的天空見到了希望的曙光,那就是她的救星,在極度的絕望中得到的希望。
她又怕喬澤軒聽不到她的呼救聲一般,跑到了櫃子邊,抱起了花瓶來到門前,用盡全力地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