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說你都能明白。沒有誰會是純潔如一張白紙一樣。”男人反手指了一下自己,“就拿我來說,我也不可能兩手乾淨,成大事者是永遠不會拘小節的。”
男人如此的坦白磊落,一點也不怕許婕兒會用鄙視的眼光看他。許婕兒冷勾唇角:“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我可以如此坦白,就沒想過要做什麼好人。”男人笑了一下。
許婕兒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拿起了袋子,起身就離開了,很急的樣子,男人看著許婕兒的慌亂,他卻是越發得平靜了。他端起了咖啡,細細地品嚐著,轉眸看著外面,陽光正好。
沒兩分鐘,許婕兒又折了回來,她和他對上視,她把桌上的照片一起拿起來:“這些照片我拿走了,反正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不是嗎?因為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你若是喜歡就拿去吧,慢慢欣賞和口味。”男人表現得十發的大方。
許婕兒離開了咖啡店,雙腳走在路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一樣,太陽明媚,曬在身上都是暖暖的,可是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溫暖,身體泛起一陣陣冰冷。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回家的話,就會面對他,就會想到那個男人說的話,就會無法面對楚野。就算她極力地不在乎那個人說的話,可是他說的話卻已經化成了一根刺,紮在了她的心裡,就連輕輕地呼吸著,都會隱隱生疼。
這樣的事情她又不能告訴父母,怕他們擔心,引起家庭的破裂,那她該是罪過。她只能把這上秘密只能埋在心裡,任他發酵,任他潰爛,而痛得人只的她自己。
許婕兒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讓她頭暈,她強撐著這股強烈的眩意走著,她想用這樣的方式把心裡的悲傷給揮發掉。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又走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她看著醫院,就想到了寧向晚,這個世界上,只有寧向晚能讓許婕兒相信了,可以開啟心門,把事情告訴她。許婕兒也不做多想,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就往寧向晚的辦公室而去。
寧向晚查巡後回到辦公室,就看站在門口的許婕兒,提著個袋子,低著頭,站在那裡,看起來十發的孤獨無助。她彷彿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沒有發現寧向晚就站在她的面前。寧向晚輕輕地喚她:“婕兒,你怎麼又回來了?”
許婕兒聽到了傅向晚的聲音,她立即抬起了頭,眼眶裡積聚著淚水,她覺得寧向晚就是她最後一根求命的稻草,便撲向了寧向晚,把她緊緊地抱住,接著便嚎啕大哭出聲,雙肩悲慟地聳動著,聲音裡都是讓人心酸的悲傷。
“寧姐,我好難過……”她摟著寧向晚的頸子,因為哭泣,口齒有結不清楚。
“婕兒,你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許婕兒走的時候還一臉的高興,這才一兩個小時的功夫,她便在自己的面前哭得這樣傷心欲絕。這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讓她難過的事情,否則不可能讓她這樣難過。
許婕兒只是哭著,顧著傷心痛苦,沒有回答她的話。寧向晚見她這樣哭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好,過往的護士看著他們都投來好奇的目光。有好心的站護士上前問寧向晚:“寧醫生,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沒事,我一小妹妹,正傷心,讓她哭一下也好。”寧向晚微笑著拒絕,然後她扶著許婕兒,“婕兒,我們先進辦公室裡坐坐。”
許婕兒隨寧向晚進了辦公室,坐下,寧向晚替她扯了紙巾,擦著眼淚和鼻涕。
處在情緒崩潰邊緣的許婕兒現在正是需要發洩的時候,她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只是想哭。藉著一顆顆的眼淚把身體裡的悲痛一點一點帶著。她明明不相信,可是為什麼還是會這樣的悲傷。心痛到了麻木,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沒有了感覺一般。
寧向晚看著她,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