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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才笑道:“你今兒個倒乖順。”

東黎熙看他笑面,卻不言不語,臉上神色也是冷淡。

焦塗見狀,訕訕放開手:“你這般看我作甚?”跟著腆臉上去再摟了住,還要親他,“良辰苦短,莫要在這裡浪費春宵。”他說時,將東黎熙手掌按在□,那物已然昂頭探首,是硬得發疼了。

東黎熙勾起嘴角:“你來尋我,就只為做這淫事,當我是任你褻弄的玩意兒了罷。”

焦塗臉色數變,見東黎熙不為所動,便抓了抓頭,說道:“我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麼?怎會當你是件玩意兒!”

東黎熙冷哼一聲:“說得倒好,做得卻又是另一副嘴臉。”

焦塗有些急躁:“你今日是怎地了,為何與我說這?”

東黎熙只冷笑:“我不欲再與你做那事,你待如何!”

焦塗在屋中轉了幾圈,急得正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你也並非毫不爽快,作甚這般矯情起來!”

東黎熙與他針鋒相對,笑得很是嘲諷:“你倒是爽快,不若給我壓上一回?我堂堂儲君,被迫雌伏,還要我謝你不成!”

他態度這般激烈,聽得焦塗更是躁動:“你、你……”

東黎熙一面用言辭引那焦塗,一面卻在觀其神色。

他從前一心以為被焦塗背叛,恨到極處哪裡還會有這般心情!可如今有了心情,卻能瞧見焦塗眼裡一抹擔憂,讓他越發對徐子青所言之事深信不疑,且也覺出這焦塗似有苦衷來。

焦塗卻不知東黎熙心中所想,只滿心憂慮。若要他再度逼迫東黎熙,他並不捨得,可這等性命攸關之事,他要如何與他言說?

東黎熙見狀,語氣軟了一些,說道:“你我多年相交,乃是能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恨你如此折辱與我,卻一直忘了問上一句,你因何要這般待我?”

焦塗聞言一頓,先是重重嘆了一聲,隨即看向東黎熙,目中神色難辨:“你既然一直不問,為何今日卻問了……”

東黎熙定定看他:“勿論是何種因由,你總要給我一個痛快。”

那焦塗卻苦笑道:“哪裡有什麼因由,不過是我心慕於你。若你成了君王,我只為臣子,便是兄弟情誼仍在,我卻忍不得你三宮六院。到時我再想與你在一處,就越發千難萬難了。”

東黎熙心中不啻於掀起了驚濤駭浪。

且不論真正緣由是否僅止如此,可東黎熙深知焦塗,卻覺出他這番話語盡是實言。以往焦塗與他強行歡好,東黎熙只當做是焦塗色令智昏、起意要將他這太子壓制,以滿足其征服之感。而如今看來,即便黑蛟與金龍□的確只為化龍,但焦塗對東黎熙為所欲為,卻有許多是真心所願了。

焦塗對東黎熙,真有那一番痴念……

東黎熙眸光沉沉,卻開口責道:“只因如此,你便可以毀我江山,將我囚禁於寢殿之中麼?你這等愛慕之意,未免太過無恥!”

焦塗終是沒能忍住,眼中皆是痛楚,隨即他閉了閉眼,麵皮一陣抽搐。再睜眼時,已是帶上狠辣之色:“成王敗寇,何必說這廢話!你乖乖與老子到床上去,張了你的腿,不然……哼,老子就卸了你的骨頭!”

東黎熙心中一凜。就在方才,因他心思縝密,已然發覺焦塗眼裡有一縷黑霧閃過,而如今他這般姿態,便叫他瞧出不同。

若當真是焦塗,除卻床上調笑,絕不會這般言語侮辱,更不會出言威脅。

思及過往種種相處,東黎熙已有幾分瞭然。

果真便是附身。

與此同時,隱匿於草木中的徐子青,也生出同樣的想法。

與東黎熙不同,東黎熙能察覺,純屬因他思緒敏銳與對焦塗熟知。可徐子青卻是立時覺出焦塗氣息改變——就在東黎熙叱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