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的。這個道理想不明白是賺不了大錢的。”
“我真希望我所有老闆都聽聽這句話。”
這話他是發自真心的,不純為提供情緒價值。
小王先生顯然也感到了他的誠懇,臉色更亮,問說剛剛喝的什麼酒,也要了一杯,嚐了一點嫌甜,推回給馬樂。馬樂也不推辭,端起推過來的殘酒喝了。馬樂沒覺得甜。
見他如此配合,小王先生更高興了,開始推薦威士忌。他說他辦這裡的會員,一來是嚐嚐翻身做主揚眉吐氣的滋味,二來喜歡這裡的威士忌藏酒。又說ike你這人一看就上道,得喝上幾杯。
幾年應酬下來,馬樂酒量不錯,連著幾杯下去,醉是沒醉,只覺口乾舌苦。
酒喝得差不多,氣氛也烘托到了這裡,也該上去辦事。電梯裡就他們兩人,小王先生攬著他脖子,酒氣撲在涼耳朵上:“你剛把話摔他臉上時,我特高興。”
“一早跟您約好了,當然聽您的。”
話一出口,馬樂突然想起:其實我是先答應荀鋒的。
“人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看你比小秦有情有義。”
“王先生實在是性情中人。”
馬樂抿嘴一笑,把小王先生扶著站直些,也將那酒氣送遠些。
電梯鏡子裡映著他們,小王先生像一個麻袋似的掛在他身上。
馬樂突然不知道他們現在誰更像一件貨。
進了房間,他記得上回的教訓,先收了錢,點好了,和一開始那三千塊錢一起塞進口袋裡。
做好準備後,金主叫他脫掉衣服,但是留著眼鏡——馬樂猜測那位“無情無義”的前男友小秦是戴無框眼鏡的。
先是口交,他跪到地毯上,膝蓋蹭著地毯,其實有點兒痛,但當有點兒腥臭的性器頂住上顎時,膝蓋的疼痛就不明顯了。金主的手摁在他的後腦勺上,鼻子往前擠,囊袋貼著眼鏡。半勃的性器在喉嚨裡頂撞,他有點兒想吐,但腦子很清楚:要用舌頭慢慢地舔,一圈圈繞上去。
這些都是付若德要求的。他剛開始做的時候啥也不會,於是被壓著腦袋學,學會收起牙,用口腔包著,用舌根往上頂,用舌尖劃開褶皺。還要流下不受控的口水——哪怕他不喜歡這樣,但對於被口的人來說,這看上去很色情。
不管這些人認為自己有多獨特,他們把雞巴放進別人嘴裡的時候其實差不多,沒有太多差異化的要求。馬樂想。
金主射了出來,射了一些在他嘴裡,馬樂吞了下去。還有一些顏射了,落在眼鏡上,一些越過了眼鏡,落在睫毛上,黏糊糊看不清,但他不知道能不能取下一隻擦掉,只好閉著一隻眼睛,免得流到眼睛裡。
因為不是易感期,並沒能立即開始下一場,於是金主叫他先玩自己。馬樂依命坐在沙發上,分開腿,手併到一處,擠進去插自己。
他這回照樣是吸取教訓,沒擠太多,插了一會兒,入口鬆軟,潤滑開始化成水,一切準備好,金主也差不多了,就在沙發上開始第二輪。
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