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眼睜睜的望著他們在房內瞎混,看看天色已晚,只有怏怏地趕回住房。
晚上,白狐媚躺在床上想想,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這一天太不順利,竟然出現那麼多的事情,兒子拜堂被人搶去,老東西連夜尋找,害得我一晚沒睡,本想早早起來散散心,大清早的碰到兩個小妮子,把我整治得喊叫她們姑奶奶。讓侄女賽天仙幫忙教訓她們一下吧,誰知,那個無用的東西,白學一身武藝,罵她們幾句,趕走了事。
你不幫大姑出氣,我自己想辦法。正在挖空心思的想著計策,天助我也,來了一幫人販子,老孃一見心中大喜,乘機再賣她們一次,把老鴇賴去地兩千兩白銀賺回來。
為此事,我自認為算計精明,特地把人販子留下,招待他們又吃又喝,等待那兩個小妮子出現,神不知鬼不覺的換回兩千兩白銀。
我正在高興地打著如意算盤。誰知,等來地竟然是人販子把兒媳婦給拐跑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真是氣死老孃了。怎麼回事?這計謀用在小妮子身上怎麼不靈呢?想出口氣賣些錢呢!氣也沒有消除,錢也沒到手,倒把孃家侄女——自己的兒媳搭上了,惹得老孃氣上加氣,真不划算,唉!又是一樁賠本的買賣。
於是,她自己責問自己,這給在歸德府那次與老鴇的生意有什麼不同?她感到無奈,只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白狐媚正在翻來覆去地發著惡氣,盧知府推門回來了,我該如何向他講呢?說自己引狼入室,兒媳被別人搶去?
對一個能言善辯,愛挑撥是非的她,怎麼也不會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她十分了解自己丈夫的脾氣,採取暗燒底火,猛加柴草,使盧知府忍無可忍,讓盧知府大怒,帶領他地人馬把淫賊拿下,替自己出氣,替兒子盧照秉報仇。張了張口又不好說,怎麼講出口呢?說兒媳與人通姦,太難聽了,怎麼也講不出口,還是講話文明一點吧!
於是,她故意擠出幾滴眼淚,痛哭道:“你個老東西,只顧自己往外跑,我們在家被人欺負,你到底管不管。”
盧知府見夫人哭啼,不知什麼原因,口口聲聲被人欺負,心想,一個老婆子有誰要呢?他要查清原因,伸出手來安慰道:“夫人,不要哭啼,有什麼冤屈?請慢慢講來,為夫替你報仇。白狐媚是誰,她有辦法,不直接講,拐了個彎道:“你走的當日,來了一群野狼,把我們的兒媳叼去了。”
“啊!竟然有這種事情?野狼叼去兒媳!”盧知府瞪起大眼訓責道:“你為何不管?”
白狐媚編出瞎話,“待老孃前去,準備把野狼趕跑!誰知野狼成群,給擋了回來,不是躲得快,差點連老孃也給叼去。
“果然有這種事情,野狼把兒媳叼到哪兒去了?”
“還能叼到哪兒去呢!就在兒子屋裡,現在已經成為狼窩,狼和兒媳同居一床,兒子地窩被別人佔領了。”白狐媚哭訴道……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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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九章 公公打狼】………
月兒在淚眼中朦朧,一晚賽天仙思前想後,左右為難,只因一念之差,一時衝動,壤成苦果,這難言之隱向誰訴說?人在危難時刻思親人,朦朧中,母親的臉頰出現在月裡,她那焦脆的眼神,是在盼望著遠在她鄉的遊子,鳥倦歸巢也銜一枚青草,算一份見面禮。可我,只能遙寄媽媽:“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盧知府終於明白了,聞聽狼和兒媳同居一室,勃然大怒,“是哪兒來的野狼,吃了豹子膽啦,膽敢在太歲頭上拉屎。”
白狐媚繼續燒底火,“兒子那窩裡的母雞,都歸野狼所有了,你們再晚回來幾天,恐怕連小雞都孵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