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我就是……”林慧兒想解釋一句,然後大腦一時間竟組織不出合適的措詞來。
墨鏡女叫蘇柔,深城本地人,老公是藤訊的中層管理,同時也是林慧兒現在的頂頭上司。
因為之前的緋聞事件,蘇柔刻意交好了一番,很快兩人就成為了閨蜜。
蘇柔直言不諱說:“我跟你講,千萬別覺得難為情,喜歡就主動追求;
你那位老同學,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你自己要是不主動點,等他再起你來,黃花菜都涼了。”
這些道理林慧兒都懂,可她現在真得特別為難。
從幾次打電話對方都沒接就可以看出來,上次砸傷自己腳的事情,韓義怕是早已看穿了。
現在林慧兒特別後悔,早知道不應該那麼做的。
不等林慧兒回答,蘇柔緊跟著小聲說:“我告訴你個訊息,你別跟別人講。
你那位老同學後天會來深城,據說是參加一個什麼會議,你可別錯過機會了。”
林慧兒還在遲疑。
蘇柔勸道:“別猶豫,也不要覺得自己虛榮!
我跟你講,我有一些很漂亮又受過高等教育的姐妹,
本來有機會嫁給官富二代,但很多被那些長得不錯、嘴甜會說話、加班到很晚還健身的男生所吸引。
覺得人家上進又有潛力。
五六年後,她們通通腸子都悔青了。”
第497章 女人果然善變
20號禮拜五,農曆三月初五。
這天是二十四節氣的第六個節氣穀雨。
清明斷雪,穀雨斷霜!
穀雨是春季最後一個節氣,也意味著寒潮天氣的基本結束。
昨晚韓義留在了大楊村,一早上就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啼聲驚醒了。
“額”
被窩裡,韓義使勁伸了個懶腰。
昨晚跟何瀟瀟聊天聊到12點,然後身在德國的汽車感測器總負責人王立恆又跟著打來電話,一聊就是兩小時,等睡著時都快3點鐘了。
在床上賴了不到三分鐘,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咔噠”房門被人從外面擰開了。
敢不敲門就進韓義屋子的,除了爸媽就何瀟瀟,別的連兩個弟妹都不敢。
果然,戴著圍裙、套著護袖、提著水桶抹布的張彩珍,大步走向視窗,一把掀開了窗簾。
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就那麼毫無顧忌的印在韓義臉上。
韓義下意識用手擋了一下,笑說:“媽,起這麼早啊。”
“早什麼早啊,都七點鐘了。”說著張彩珍自顧自開始收拾屋子。
韓義感覺這口氣不對。
他可是家裡的寶貝大兒子,自從上大學後,老媽對他說話從來都是柔聲細語。
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一臉笑嘻嘻問:“媽,你這大早上跟誰慪氣呢!”
張彩珍不說話。
韓義就俯身從床頭櫃底下拿了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出來,“媽,你過來。”
“幹嘛!”張彩珍問了一句,但卻沒動身。
“你過來撒。”
張彩珍丟下抹布走過來。
韓義讓他媽坐下來,然後拆開包裝盒,從裡面取出一隻“卡地亞滿天星女式腕錶”套在她右手腕上。
“唰”
東窗的陽光和錶帶裡的碎鑽交相輝映,折射出無數道霞光,五彩斑斕;兩個人同時偏移了一下目光,避開光芒的刺射。
等適應後,張彩珍第一時間抬起手腕。
玫瑰金顏色的手錶,錶帶、表框以及錶殼裡,鑲嵌了密密麻麻的“碎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