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廉宸樂犯事了,剛剛被帶去公安局。”
廉玉山一巴掌拍在桌上,“他又怎麼啦?”
“意圖猥褻,被人當場打暈。”
“不用去管他,死了拉倒。”廉玉山恨恨的說了句,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不要緊吧?”
再不成器,再混蛋,畢竟也是親兒子,打斷骨頭連著筋,身上也流著他的血。
“人沒事!但據說打人的來頭很大,你最好親自去道歉,要不然我怕這事不會善了。”
“誰啊?”廉玉山有些奇怪。
在他看來,意圖猥褻沒什麼大不了,這不是沒成功嘛,而且還被打了,還想怎麼樣?
“據說姓韓,來自金…陵。”
廉玉山這一年多很少接觸外界的事情,對於什麼韓這個姓並不敏感。
想了好一會也沒想起來,便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
結束通話電話,又跟律師商量了會。
到了快九點時,等律師離開後,廉玉山才想起還在公安局的兒子。
打電話給人詢問情況,結果那邊說,人已經被刑事拘留了,而且根據上面的指示精神,要按照暴力恐嚇加強、、健未遂來定罪。
性質一下子變了。
……
……
卓越壹號東塔樓頂層。
送走警察後,韓義把林慧兒叫了出來,極不耐煩道:“行了,走吧!”
林慧兒站在客廳裡動也不動。
“怎麼,你還打算賴著不走是吧?”
“我……我……”林慧兒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今天晚上的事情完全就是個意外,她沒想到會碰到個神經病。
可她知道,韓義不會這麼想。
在他眼裡,現在自己就是個麻煩製造機,除了給他帶去麻煩,什麼用也沒有。
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韓義就來氣,“別給我裝可憐!你現在給我把眼淚收回去,要是敢掉一滴,我就大嘴巴子呼你!”
林慧兒早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或者說,現在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反正都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去。
話說回來,今晚成功踏入卓越壹號的頂復豪宅,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成功?
既然不喜歡,自己就偏要逆著他的心意。
“嚶嚶嚶……”
林慧兒哭著走到韓義身邊坐下,“都是我的錯……你打吧!最好打死我……”
林慧兒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甚至還把臉往韓義面前送了送。
“臥…槽”韓義氣得揚起了巴掌。
林慧兒閉上眼,紋絲不動。
“你還來勁了是吧!”韓義氣不打一處來,手一伸把林慧兒壓得趴伏在了沙發上,一巴掌抽在了她的翹、、臀上。
“啪”
“嘶嘶“一巴掌把林慧兒打得倒吸一口涼氣。
韓義又想到了21號的晚的事情,頓時一肚子邪火,“你tm是不是欠打啊!那天給我老子下…藥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還敢跑過來我。
我問你,你從哪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啪”就在說著的時候,韓義又是一巴掌落下。
被壓服在沙發上的林慧兒,身體忍不住又是顫抖了下。
但就在巴掌落下來的同時,林慧兒好像頓悟一樣,對身後這個男人心理突然有了一定了解。
每個人心裡都有陰暗面,但這個陰暗面受法律、道德、人倫等各方面的束縛,平時都深深的潛藏於內心。
就像網上很多人都說過,三年起步,最高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