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一剎那間承受的打擊力量超過3000磅,近1。5噸,非常駭人!”
唐納德眼睛裡醞釀著憤怒、痛恨以及不甘,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仇恨道:“你是不是打算和對方握手言和?
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我比你瞭解他。
這是一匹惡狼,他時刻會在暗中盯著我們,只等著時機成熟便會撲上來;
到時候他會把你、把我、把理查德、把薄世,統統撕扯成碎片,吞進肚子裡。”
“哎”
絡腮鬍男人無奈的嘆息了聲,“你也知道家族裡正處於權力交替時期,理查德日子其實也不好過,好幾筆賬款的去路被死死咬著不放;
一旦查出來,連他自身都難保,哪還有精力去管家族的百年大計。”
唐納德不說話了,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變成了死灰色;
他知道,他已經被放棄了!
絡腮鬍男人把香菸在垃圾桶裡摁滅,站起來說:“明天會有專機接你回德國治療,這邊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說完絡腮鬍轉身離開。
…………
下午兩點鐘,山南北區長嶺皮水庫。
原本計劃行程26號回金陵的韓義,因為出了槍擊事件,意外延遲了幾天。
不過現在不得不回去了。
沈心剛剛打來電話,總裝部一位掛著金星的大人物來天義了。
此時總經理辦公室裡,韓義坐在電腦前邊修指甲邊問:“明天是勞動節,要不要一塊回去看看?”
王小虎憨憨的笑了笑,“好啊。”
韓義瞥了他一眼,“回去看翁倩啊?”
“呃……”王小虎臉色有些不自然,反問道:“那個……瀟瀟姐還幾個月快生了吧?”
“呃……”韓義臉色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罵罵咧咧聲,沒過一會,韓義老家那位鄰居劉大瓜從門外走了進來。
韓義問道:“怎麼啦大瓜叔?”
“小義來啦!”劉大瓜招呼了聲,然後氣憤道:“百十斤槽鋼邊角料,他們就大爪機一挖,全給埋了,你說氣不氣人?”
“為什麼啊?”說著韓義從桌上拿了瓶礦泉水遞了過去。
劉大瓜接過去喝了一口說:“圖省事唄!反正用不上,也懶得收拾,正好全給埋了。”
“噢?”韓義朝王小虎看去,“你知道嗎?”
王小虎點點頭,“這個深二建做事確實有些不靠譜。
現場材料佈置規劃,物質保管,還有多餘材料退庫都做的很散漫;
我提醒過幾次,那個霍經理都是嘴上說著整改,就是不見行動。
而且一個專案經理,三五天見不到人是常事。
有事找他商量,總是在忙,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王小虎稍微一說韓義便懂了。
那個霍經理估計是看他年紀輕,所以經常搪塞他。
而且王小虎這人吃軟不吃硬,只要不頂著他幹,他輕易也不會翻臉。
時間長了,那個霍經理自然也慣出毛病來了。
“把電話給我。”韓義伸手到。
王小虎撥號後交到他手中,“嘟…嘟…嘟……
哎……王經理啊,不好意思啊,我這有點事情,過五分鐘打給你好吧!”
“嘟嘟嘟……”
“……”韓義拿著電話有些發愣。他一句話沒說呢,對方就給結束通話電話了。
韓義就等了五分鐘,然後又打,連續打了三遍才接通。
剛接通那邊就跟被人追殺一樣,氣喘吁吁說:“那個……王……王經理,我…我真有急事……過一會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