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啦走啦,臭死了。夏草擔心道:“別是吃了什麼髒東西了。”
冬蟲應道:“主子,您且忍忍,婢子馬上叫爺。”
“嫌我不夠丟人呢。” 這女人連顧家琪不快時用什麼口吻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顧家琪也再沒機會發警訊了,她一落下,就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太監接住她,堵住她的嘴,困住她的腿腳動靜。
等冬蟲夏草把“假顧家琪”帶走,恭房裡靜下來,兩太監帶著她轉過地道,道是新挖的,潮泥葉兒還挺重。
在彎彎曲曲的地道里走了小半個時辰,兩監把人帶進一間暗室,大方石塊貼砌,正面有個石梯,下面有個鐵爐。燒紅碳鐵,另三面牆上各掛有鐵銬、釘板、棍鎖等物,中間一個吊人的鐵環,地上扔著些許帶齒的獸夾,血跡斑斑的,透著一股子惡毒氣。
顧家琪一瞧這地方,還真眼熟,就是昭陽殿下面囚虐寧曉雪那黑屋。
前回沒毀成,景帝又把它用上了。
樓道口傳來鎖鏈拉扯的聲音,景帝摟著個裹黑綢的女人下來,一路淫笑著說宛兒你真聰明之類的話,兩人搬了條官帽椅坐著,後面站齊八個身高膀壯的錦衣衛。
“還不脫光了,”景帝不快地訓道,“吊上去。賞給你們了。”
顧家琪落下來時是解開褲子的,拖了一路早不知掉哪個地方;肚子也確實是不舒服的,忍了這一路已是極限,現在碰到這麼個腌臢人,自然是不會再忍了。噁心所什麼,要能把人噁心死了,她還多放幾回。
再好看的女人,沾了這玩意,也叫人倒盡胃口。
就算男人們絕對服從皇帝的命令不管汙穢地輪了這女人,整件事還不知道是誰噁心誰。
暗室裡瀰漫著一股子難聞的味兒,景帝噌地站起來,怒意勃發,一鞭抽到顧家琪身上,他要抽第二鞭,池越溪攔住他,溫溫柔柔地勸道:“何必生幹火,她就是要你氣呢。現在她落在咱們手裡,你還怕玩不死她。”
“好宛兒,你不提醒朕又中了她賤招。”景帝捏了把黑綢女人的下巴,吩咐道,“去弄乾淨了,你們慢慢玩。”
兩個太監盡心盡責地把人從裡到外收整乾淨,暗室裡也燻了香,耀生生白花花的漂亮女體吊在正中間,四肢全拉開,這是一個讓女人無盡羞恥的姿勢,卻讓其他人把女人看得清清楚楚。四周角落裡站著男人,喉嚨不停地上下吞嚥。
景帝沒有看到他要看到的東西,站起來,走到顧家琪前面,一掌摑開那張無所謂的臉。
顧家琪臉歪到一邊,她腦袋裡嗡嗡地作響,鼻孔裡清晰地冒出兩管熱血,她呸聲吐出嘴裡血水,轉過頭同,輕蔑地看他,驕傲地笑。她能說話,但她不屑說。
景帝的心火給挑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啪啪啪地煽她耳光,腳下還重重地踢她肚子。
“你們,給朕上。”景帝自己打得沒力氣,他轉而喝道,“朕倒要看看,顧照光的女兒被一百個男人上了,怎麼樣!”
暗室裡的人沒有動靜,景帝察覺到不祥,恐懼而又不安,手裡緊緊箍著女人的細頸,色厲內荏地喊道,“出來,裝神弄鬼!”
“不要!這是陷阱,姑姑,快走。”顧家琪叫道,景帝重重擊她胸口,露出猙獰兇殘的一面,緊緊卡住她的喉嚨,陰側側道:“朕數三聲,不出來,她就死定了。”
一道黑影閃過,黑綢女人站起身,在房間裡看來看去,黑影又閃過,黑綢女人一記蛇鞭抽過去,那是條活蛇,蛇頭有金紅毒瘤,是毒蛇王。
蛇咬中了黑影,黑影的鬼魅動作變慢,尋常人眼已能追上黑影的移動速度。
“落閘!”暗室外響起數聲鐵柵欄落地的聲音。
黑綢女人解掉身上的綢巾,扒掉臉上池越溪的假面具,露出一張額點三辮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