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看看,點頭道:“馬馬虎虎也還湊合吧。”
司馬昶一僵,顧家琪注意到,轉回視線看向他,笑道:“在這兒,你獨一份,最厲害,非常了不起。你是當之無愧的天才!我從沒見過比你更了不起的人,你讓所有追逐繩繩芶芶庸輩都相形而愧。”
“我最高興的事,就是遇到你。”
顧家琪一愣,這小子也會甜言蜜語啊。司馬昶笑得很柔情,把她放在工作臺上,雙手指摩挲著她軟嫩嫩的臉面,道:“我有沒有說過,我娶你那晚上,你好看得讓我都忘了喘氣。就像現在,”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處。
溫暖而有力地砰砰激跳聲,讓顧家琪羞得手掌燙著似地縮回,臉慢慢地紅。
鬼曉得,她上一次臉紅是發生在什麼時候。
這死傢伙,不知道誰把他教得。
司馬昶吻她,從嘴角流連到衣領,緩緩地把她放倒,顧家琪好不容易喘過氣,拿膝蓋骨抵著他,用撒嬌似的口氣磨他:“上去。上去。”
“ 這裡也很好啊。”司馬昶哪裡忍得住,不過,看在兩人好不容易和好的份上,“你要補我。”
顧家琪咬著他的耳朵,輕笑:“那要看你自己嘍,跟我沒關係。”
司馬昶叫著你明天別想下床求也不放,把人緊抱著,大步流星地往湖道口衝。
顧家琪貼著他的脖子吃吃地笑,司馬昶更難受了,恨恨地咬了咬她在他身上搗蛋的手,忽然發現自己把這湖底石室建得太大,讓他無法忍耐長長的路。顧家琪東張西望,在一個籠子裡看到去了勢的大公狗,外面是具男屍,下面血淋淋的東西用針線縫了一半。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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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昶哦一聲,不以為意道:“狗皇帝麼,當然配狗的。”
顧家琪噴,忍了好久再問道:“成功了?”
“沒有,比人的麻煩,”司馬昶說到專業的興趣,那方面的興致落了幾分,滔滔不絕兩種縫合法的不同之處。他又瞄她一眼道,“其實,我是怕你說我亂殺人,才想到用畜生代替的。”
“沒說你不好啊,”顧家琪忍了好久的笑,“你真是曠古爍今的大先驅,後人都要向你致敬!”
“怎麼聽著像是反話。”
顧家琪咯咯輕笑不停,司馬昶轉回心神,腳步加快,再度恨自己當初設計湖道時不準輕功飛行的佈置。
湖道石門處,叔英伯黨正在攔人:“夫人,您不能進去。世子爺的禁令,您是知道的。”
“我是見到姐姐進去了,”徐雅言柔柔淡淡地說道,“怕姐姐不知道爺的禁令,若是爺脾氣發作起來,傷到姐姐,那就對大家都不好了。”
叔英伯黨沒接話,但是,聽他們沒再強硬阻止徐雅言走動的表現,看來他們也是給說動了心思。司馬昶和顧家琪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誰也搞不懂他們兩個現在如何。徐雅言顧慮也有一定道理。
司馬昶沒空生氣,一腳踹開石門,抱著人要往小樓趕。
徐雅言卻攔在前面,行禮關切地小嗔:“爺,您又在下面不吃不喝玩,都瘦了。”
好在叔英伯黨是長著眼睛的,看世子夫婦那架勢都知道怎麼回事,趕緊地把徐雅言這礙事的給拉開。
顧家琪看到徐雅言,也沒想到什麼,心裡就是不舒坦,這便是女人的嫉妒了。她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嫉妒另外一個女人。
司馬昶把人抱回樓房,察覺到她心思有變,邊解剝她的衣裙,邊問道:“要不喜歡,把人弄走就行了,幹嘛自己不高興。”
“都給你生兒子了。”
“這是,”司馬昶仔細想了想,不肯定地問道,“吃醋?石先生說,你一定會生氣,這就是?”
顧家琪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