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不真切。
“二哥放心,人家沒事了……”嬌俏的眯眼一笑,千城月的神態和流皓月一模一樣,即便是撒嬌似皺皺小鼻子的動作,都完美的讓人找不到絲毫的缺陷。
只有那雙清透若溪的眸底,失去了暖意,變得凌厲寒煞,似看不到流皓默那極力掩飾卻依然露出了絲絲打量的神情,彎起的粉唇恍然之間掠過一抹嘲諷。
所謂關心則亂,即便是這個冷靜如斯的流皓默,一旦牽扯上那古靈精怪的小人,也不由的亂了陣腳。
“二哥,你擔心的太多了,也不想想,自從小弟回來之後,幾位孃親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的美味都喂到小弟的肚子裡,所以就算有什麼不適,也怕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旁豪爽飲著清茶的流皓馳不拘小節的言道,明朗的笑容掛在那張俊朗的容顏上,更加奪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幾位孃親的偏心他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更何況是對待這個越發變得可愛的小弟,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將‘他’放到心坎裡疼惜,更何況是極為寵溺‘他’的孃親們。
“月兒還會離開嗎?”像是聽不到流皓馳打趣的話語,面色嚴謹的流皓然緊抿的薄唇緩緩開啟,低沉的呢喃有些壓迫的吐出。
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不捨和擔憂,月兒幾次的遇險,已經讓他心神俱裂,如今她好不容易歸家,卻仍舊是一副大傷初愈的模樣,如果她再次離開,那麼自己就不能保持是不是可以冷靜的旁觀了?
“四哥放心,這次回家,月兒就不會離開了……”蒲扇似的羽睫輕顫,也遮擋住了那眸中閃耀的迷離和朦朧,千城月嘴角揚起詭異冷然的笑靨。
經過千年的折磨和等待,好不容易回到這裡,她怎麼可能離開呢?更何況,這裡有著‘疼愛’自己的爹爹和哥哥,如果不好好的陪在他們的身邊,自己又怎麼可以安心呢?
最重要的是,自己還需要等一個人,在那人沒有回到自己身邊之前,她也無法離開流府半步的。
看著女子嘴角那沒有溫度的笑靨,其他的三人不由一怔,那樣陌生的神態不該是月兒的,可是眼前這個人,卻真真切切的就是他們的月兒,那麼……。從月兒回家一直到現在的怪異感覺應該都是他們的錯覺吧?
不約而同的焦躁和不安在三人心底迴旋,他們卻是緊閉薄唇沒有開口,只是舒展的眉峰無意識的再次聚攏,然後任由手中的熱茶,冒著氤氳的熱氣掩蓋了所有的疑問。
……。
是夜,凜冽的寒風再次來襲,就像是白日的睛朗都是幻覺一般,陰沉厚重的天空彷彿在下一刻就會毫不留情的砸下。
雙手負後的流水一龔單薄的白衣,頎長的身子就那樣不畏寒冷的立在窗前,任由那刺骨的風聲撲打在自己的身上。
“你打算怎麼做?”身後,一團迷濛的霧氣之中,若隱若現的渡為難的開口,看不清的俊顏卻是浮現著慢慢的掙扎和嘆息。
“她……。是月兒……”眼前,似乎還能看見那嬌俏純真的玉顏,下一刻卻無預警的變換場景,一個身著大紅色嫁衣的絕美女子,卻是一臉怨恨的模樣朝著他嘶吼著,那樣的刻骨恨意,即使經過了千年,卻依然扯痛了他的五臟六腑。
流水疲憊似的闔上桃花眸,總是戲謔不羈的眸底,此刻卻是溢滿了濃濃的無措,身後緊握的鐵拳也不由的顫抖著。
“……。”聞言,渡的身子一震,腦海中不由的浮現白日裡那笑的譏諷的玉顏,暗沉的幽芒在眸底閃過,是啊,她,是月兒,即使那樣的月兒早已失去了曾經讓他為之失魂的純然和明媚。
可是,“現在的月兒就不是月兒嗎?”嗓音有些喑啞的呢喃出聲,渡好像還能看見在碧瑤山上,那個古靈精怪調皮的女孩,雖然被師兄們算計陷害,卻依然能挺直小小的身板,用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