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不見的加重了手上的搓揉。
女人顫慄得越加厲害了,被他帶繭的大掌這樣搓著,只覺全身似過電一般,酥麻不已。
可即使是這樣,女人也不想讓他得逞了來。
極力的咬著下唇,逼使著自已清醒的再次推著他,“趙君逸不行,再這樣,我哭了啊!”
男人頓住,抬眼看她時,果見她眼中有了淚水在打著轉(其實是咬嘴唇,痛的!)。
心下一悶,只覺得被什麼鈍器重重的捶了一下,心臟麻痛得厲害。沉了眼,男人慢慢的平復了粗喘的氣息。
起了身,替她理著衣襟的同時,眼中獨屬於她的那一抹光亮也消失了來。
女人理著衣襟坐直了身子,見他一副沉重頹廢的樣子,倒是心下有了幾分不忍。
“對不住!”不管是因著先前的生氣,還是這事,他都對不住了。
女人搖頭,“我說了你沒有對不住我!”
男人轉眸看她,見她滿眼認真不似在說了謊。
“真不是生氣?”不是的話,為何要騙了他?
“生氣!”女人誠實點頭。
男人一副果然的表情,女人則伸手戳他的腦袋,“不過我已經報復回來了,所以不氣了!你以後只要再不做了令我生氣的事,我就不會再報復你了!”有這一件就夠了,待他知道的那天,就夠他悔一輩子的了。
雖說有些殘忍,可這也是聯合坑崔九的法子,現在用的話,對他的懲罰就會不夠,也不合了適宜。
待打仗過後,時機倒是將將好!
男人顯然把她撒謊想他的話,當作了報復,聽完她的話,心下沉悶倒是好了不少,點了點頭,“我知了!”
女人滿意的輕嗯了下,卻見他又轉眼向著她的胸鋪盯去,極深的鳳眼裡,那剛剛消失掉的亮光,這會兒又竄了上來。
女人看得心驚,當即雙手抱胸的狠盯著他喝,“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男人如狼的眼光直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那意思很明顯,既是說開了,這事兒就應該可以了吧!
“不行!”女人毫不妥協的轉了眼。
男人沉眼看她,“為何?”
“不行就是不行!”女人不耐煩,抓著衣服點著他的肩膀,“你說你,你以前不挺能忍的麼?何時變得這般沒出息了?還有就是,與你同生共死的兄弟們,如今正在生死邊緣徘徊著。而你卻只顧在這裡風流快活的,你就不怕對不住他們麼?”
男人凝了一下。
女人見有效,就又道“我可是有要務在身的,要是與你,與你行了那事兒,一會我哪還有精力去,去給那生病的將士灌藥?”
男人轉眸看著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紅了的臉,“你一會要去給人灌藥?”
“啊~”李空竹點頭,這也是她不願跟他同房的一個小小原因,“那幫子人很明顯是覺著我亂來,怕是不會那般輕易同意了讓我去的。你若硬要下令,肯定會讓那幫不明就以的將士們寒了心的。”到時,那幾個軍醫,只要隨意一散播,說他不顧眾人勸阻,寵信偏愛自已的婆娘,任了自已婆娘不顧軍中將士性命,拿了他們來做試驗。
到那時,不管那藥能不能成功,他都將會失了一部分的軍心。
“所以,咱們不如趁著深更半夜眾人都放鬆警惕的時侯,帶上那砸了汁的藥水,潛進那被隔離的將士營,點暈他們,咱們先一個小營一個小營的拯救!”
女人分析說完,還不忘看向他,尋問他的意見,“你覺著這個主意如何?”
男人沒有吭聲,只深眼看她良久。
隨,只見其勾唇一笑,那如了春風撫面的暖笑,令著女人心間不經意的擂動了起來。
慌了神,她怕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