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道。
“呵,這次你給我面子饒了他一命,我很感激你。”團長的嘴角掛著笑意,可我總覺的有些慎人。
“不敢不敢,您吩咐我照辦。”我把頭壓的更低了,不給他半點扯破臉的可能性。
這時紅毛猛然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焦化的部分面板隨著身體大幅度的運動噼裡啪啦碎裂開來,恰好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傷的掉渣。他踉踉蹌蹌向前走著,眼白充血,臉色怒紅。我看他歪歪扭扭的樣子,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