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錄邊嘟囔,“我可是隻錄了你的,看我多好。”
是啊,你多好,好到我放不掉。
齊予北側著身子攬著陸聽檸,看著昏黃燈光下她垂著眼睫撅著嘴巴嘟嘟囔囔的小模樣,只覺得心軟的一塌糊塗。
他在美國的那四年,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腦子裡想的都是她。
從她梳著公主頭穿著公主裙的小時候,想到她扎著乾淨馬尾穿著校服的高中。想到她安靜的低頭看書的模樣,打壞主意時勾著一邊嘴角壞笑的模樣,欺負別人時耀武揚威的模樣,作弄同伴成功時邪惡的模樣,開心時彎著眼睛叫他北北的模樣,每一幀每一幕,浮光掠影般在他腦海裡自動迴圈。
他總會夢到她,有時候會是小時候他們手牽手去幼兒園的場景,有時候又會是上學那會兒他騎車帶她穿過北京城的場景,有時候又會變成她啞著嗓子躺在他身下哭著讓他輕一點的場景……
那時候,他甚至從沒想過,陸聽檸會這麼快答應和他在一起。
可他們,確確實實都要訂婚了。
那晚他爸媽和陸家老爺子陸家爸媽吃飯,把日子訂在了九月十五。
算一算,距離現在,不過只有兩個月。
說短也短,說長也長。
齊予北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想,為了她,就再忍忍吧。
陸聽檸錄好了把手機扔到一邊,十分自覺的摟住了齊予北精壯的腰。
“北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噢~”
她神神秘秘的說完,又猥/瑣的自顧笑了好久,半晌回過勁兒來,小手兒邊往齊予北睡衣裡探,邊小聲說,“其實我兩年前就看到你的果體了哦哈哈哈哈。”
她的聲音真的很小,齊予北豎著耳朵才聽了個大概。
想起兩年前她喝醉酒那次,齊予北依稀彷彿好像想起了她說的哪件事。
當下翻身把人壓住,開始動手,“什麼時候?”
“哎你幹啥呢?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嘛。”
她不依的撅著嘴巴,小手牢牢的抓住了衣領。
“什麼時候的事兒?”齊予北換了個地方,直接去褪她的睡褲,“不說我脫了。”
“哎哎哎——我說,”她認命的往後縮了縮,想到什麼又開始笑,“就是有一次半夜啊我來這裡覓食發現你在洗澡然後浴室門沒有關嚴……”
“哦?”
“我可是什麼都看到啦,胸肌腹肌人魚線還有小北北哦嘻嘻嘻!”
陸聽檸好像不知道自己說了多麼惹火的話一樣,眨巴著一雙笑出淚的桃花眼躺在齊予北身下看他。
就是這副懵懵懂懂又勾人的小模樣。
齊予北深吸口氣,身體的某個地方早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他正準備吻下去的時候,陸聽檸卻迅速的轉了個身,似是遺憾似是慶幸的說了一句,“北北,我大姨媽來了,肚子疼。”
齊予北沒有錯過她有恃無恐的小模樣,雖然身上有個地方漲疼的厲害,他也無法不管這個小妖精顧自歡愉。
他嘆口氣,正準備幫她揉肚子,她卻突然伸出手去摸他。一張小臉透著狡黠的可愛,“看你可憐,我就勉強幫你一次吧。”
齊予北輕輕笑出聲,吻她吻到嬌喘。
同樣是夜晚,另一邊就不如這裡和諧了。
秦妖妖收到了齊予橙的花,死皮賴臉的跟著她回了齊家不說,又死皮賴臉的非要跟齊予橙一個床。
齊予橙到底不是真嫌棄她,跟她掐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跟周蹊影片了。
周蹊是齊予橙男朋友,長得濃眉大眼很是帥氣。秦妖妖不好意思打擾人倆談情說愛,自個兒只好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開始刷微博。
齊予橙並沒有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