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過我吧!”
步楓的心臟都要跳出胸膛,鑫的熱情他已經領教過了,要是再來一次他怕鑫還沒崩潰自己先玩完,誰見過屢次三幡倆傻逼男人跪在地上給對方磕頭的?
“還有,你的年紀比我大,總是楓哥楓哥的叫,讓人渾身不自在,也容易引起人家誤會,還真當我是什麼叉人物似的。如果你高興的話,就叫我步楓,或者楓楓,步步,只要可愛的稱呼都行。這年頭一個綽號就代表了一個人的形象,我這麼純的一男人,怎麼可能和二世子掛上鉤?”
“……”
夏千沫大翻白眼,這個傢伙sāo的夠可以,哪裡‘純’了?哪裡‘可愛’了?真受不了這樣子吶。
“那我就叫楓少吧!”
鑫也是一陣惡寒,叫‘步步、楓楓’?估計他還沒踏出蜀南港的街道就被人活活砍死了,大爺啊,低調不是這麼用的,你這擺明了就是想玩死人不償命。
“楓哥,終於肯站出來了麼?”
黑山更是驚喜萬分,雖然依舊未曾出手,但是這三年半來,對於他這種兵王傭兵團的老成員來,不是時時刻刻在等待猛虎再次出籠君臨天下,為了那個輝煌的時刻,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守候著,只要一搖旗,必是天搖地動,所向披靡。
“楓少?那就將就著用吧。”
步楓癟了癟嘴,恢復八方不動的淡然,拉著夏千沫重新坐回椅子上,沉凝半晌才斟酌地道:“雖然我不會親自出手,也不會打破自己的誓言,不過既然將話已經到這個份上,所以一切都必須聽我的安排,如果有一點更改我計劃的地方,就算你磕破了頭我都會袖手旁觀,你明白麼?”
“我知道!”鑫慎重道:“為了這一天,我已經臥薪嚐膽數年,已經有足夠忍耐的xìng格,一切全憑楓少吩咐,絕對不會私自亂來。”
“那就好。”
步楓果決道:“復仇,首先要考慮的不是如何懲戒武氏父子,而是確保你家人的安全,在這個基礎上,務必做到要整就整死的目的,絕對不能給任何一個對手反撲的機會。畢竟,以你自身的力量,只怕武氏父子要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並不是一件難辦的事情。”
“故而,你得訴我,你妻子以及孃家的實力底蘊到底如何,在動手之前首先就要將他們保護起來,特別是你的一對孩子,如果在這種局面下受到任何傷害,你這做父親的於心何忍?”
“楓少的是。”鑫宛若當頭棒喝一般,道:“仇恨已經矇蔽了我的雙眼,在這之前絲毫沒有考慮到他們的處境。我媳婦孃家,不怕楓少笑話,也就是南城區的一把手,也就是我岳父,岳母以前也在機關工作,已經退休幾年。媳婦現在在銀行工作,還有一些那邊的親戚,基本上都是職位,我這科級已經算上等了。”
“原來是這樣。”步楓笑道:“大黑,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黑山眼珠滴溜直打轉,苦笑著道:“楓哥,你這不是埋汰我麼?如果要按我的做法,直接將武侯和武藤綁了,咱們慢慢收集證據,要不然就來個嚴刑拷打屈打成招,再不就是直接來個人間蒸發。反正勾心鬥角這種事情老黑不擅長,只擅長衝鋒陷陣。”
步楓一陣惡寒,吐血道:“得了,算我白問。沫沫,你有什麼好辦法?”
夏千沫聰慧如斯,彷彿早知道步楓會問一樣,不假思索地道:“雖然我一直對黑幫有芥蒂,不過兵王門和我印象中的幫會不同,所以在這件事上,可以讓他們幫忙,將所長妻子孃家的人保護起來,特別是他妻子和兩個孩子。”
“另外,康雲這個人雖然我不瞭解,但是從他的口吻中大概能夠猜到,康氏集團底蘊也應該非常雄厚,和武藤一樣,這個人同樣不是所長正面交鋒能夠得罪得起的人。但是我們現在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