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步楓的男人也住在特護病房裡,如果我們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豈不是什麼人都敢騎到我們軍分割槽的頭上?”
“我是隊長還是你是隊長,我的命令你也不聽了?事情我已經決定下來,誰多半個字都沒用。”
“呃…”
正在此時,一道氣若游絲的痛楚聲音從病床上傳來,昏迷當中的塗龍眼眸動了動,然後清醒過來,入眼便是看見塗伏異常憤怒的臉頰,咧著嘴,發出嘶啞的怒吼:“弟…弟弟,一定要幫哥哥報仇啊。那個王八蛋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我已經給那混蛋過,咱們爸是軍分割槽司令員,你是特戰隊的隊長,居然還敢對我出手,把老子…把老子手腳全廢了…啊…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閉嘴。”塗伏聲勢冷冽道:“我塗伏怎麼會有你這種廢物大哥。報仇?做你的chūn秋大夢去吧。還有,別把塗家和你扯上關係,就你這副德xìng,哪點配做我大哥?”
塗龍神sè一僵:“塗伏,你怎麼這麼對你哥話,難道你也這麼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塗伏冷聲道:“當初爸叫你參軍你不參,非得經商,口口聲聲要做有錢人。好吧,讓你經商就經商,開公司就開公司,結果怎麼樣?你公司做的那些走私業務,不但如此還偷稅漏稅,把爸的臉全丟完了。你難道以為,沒有他在背後幫你保航護駕擦屁股,你能瀟灑到今天?”
“按我,你還沒有被人揍夠,怎麼不被揍個終生癱瘓,免得禍害社會不還丟我塗家的臉。這次我之所以來看,那是因為老頭子的要求,別把我想象得是一個有多大氣度的男人。”
“塗伏,你個混蛋。”塗龍大喝道:“做了中校,脾氣就出來了是吧,翅膀也硬了是吧?你他媽的忘記了,在的時候,就算是有一塊糖我都分一大半給你?那時候你調皮搗蛋,學習成績又不好,媽只給我買玩具,不給你買,我全部都給玩了。就長大以後,你非得跑到非洲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淬鍊軍人體魄,父親不讓你去,是誰在司令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他老人家鬆口的?那個人是老子啊。”
塗伏神情一滯,咬牙道:“好,我再幫你一次,但是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天亮了以後就辦理出院手續,轉到軍分割槽醫院,到時候我會帶著我的人將步楓二人抓回去。不過,那裡是爸的地盤,怎麼做是他的事情,怎麼處理也是他的事情,要是你不想讓人寒心的話,閉上那張口部遮攔的嘴,省得招人煩。”
“好,我答應你。”塗龍眼眸中閃現yīn毒寒光道:“只要能把那個王八蛋收拾了,就算要我裝孫子都可以。王八蛋,叫你連我都敢揍,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
清晨。
連續下了一夜的暴雨終於停歇,明媚陽光潑灑的空氣中多了一些泥濘的花香。
特護病房中。
“沫沫懶豬,起床了。”
一夜‘奮戰’的步楓早早醒來,撫摸著懷裡褪卻了裙裝的夏千沫那傲人的嬌軀,剛毅的臉頰上滿是柔情,還在回味著那一夜的風情,雖然夏千沫堅決不讓他攻陷全壘打那一關以外,一壘二壘三壘已經全部搞定,此時蜷縮如貓咪的妮子,除了黑sè蕾絲的內內還在以外,連罩罩都還掛在纖柔的胳膊上,還夢囈著步楓不許亂來,睡覺都如此貞烈,直是讓步楓語。
見一次沒有把夏千沫叫醒,步楓作惡,旋即便是捏著她的粉鼻。
“唔唔唔…”出不過氣的夏千沫甦醒,帶著幽怨的眼神看向步楓,一陣奈:“楓哥哥,你幹嘛呢,讓我多睡一會兒好不好?昨天晚上你又親又摸,還像個孩子似的要吃人家nǎi,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別鬧了,讓我再睡一會會嘛!”
“不行!”步楓道:“所謂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每天的清晨是最適合鍛鍊身體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