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賭術,居然厲害到這種地步?”
柯言寓一臉的不可置信,當真如此橫行忌的話,西南王府還用得著打打殺殺?直接飛往世界各地各大賭場瘋狂參賭不就行了?按照這種眨眼之間就能以650港幣贏得39萬的超級暴利比率,何愁不能做到世界富啊?
但是柯言寓暫時還不懂的是,對於西南王府的核心層來,金錢早就成為了一個符號,什麼都代表不了。按照步楓的話來,“男人,死只有兩種方法:第一,揮斥方遒,戰死沙場;第二,溫柔鄉即英雄冢,但死英雄冢的男人,那溫柔鄉里的何嘗不是天下江山也換不來的絕代女人”,除此之外,別其他。
賭?區區娛樂,何足掛齒?
步楓不再多言,叫回異常興致勃勃的鬼侯道:“讓他給你演示一下,西南王府的獨門賭術你就知道,到底神不神,奇不奇了。”
“柯嫂子你放心,有老大和塗大爺盯著,咱保證完成任務。”鬼侯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顯然技癢了:“不過到時候你可別嫌我太厲害,贏的葡京賭場屁滾尿流皮鞭伺候我。”
“要伺候那也是伺候我家男人,對於其他臭男人,沒興趣。”柯言寓柔荑一揮,霸氣外洩。
好傢伙,敢情這彪悍的女人心目,只有兵庭殿主一個人再其他,這份眼高於頂當不當得?當得。就連步楓都不得不,這是塗伏和整個塗家的好福氣,雖然柯言寓的xìng格野了一點,xìng格大膽了一點,思緒豪放了一點,但這不是正好和一直被步楓視為眼釘的塗雄塗老不死的門風,應時應景應風氣麼?
絕配!
隨後,步楓一行人拾路而走,鬼侯當其衝走前頭,其他人則不緊不慢的跟後面。
賭場周遭尋了一圈,後鬼侯才選擇了一個賭桌,搖骰子猜大,電視上經常放,簡單易懂。
“老大,你坐。”鬼侯讓出唯一的一把奢華椅子,道。
步楓沒好氣的一腳揣鬼侯的屁股上,哭笑不得的道:“好長時間沒有cāo練你了,嫌皮癢癢是?居然給我學會了阿諛承,我有那麼嬌貴麼?給我坐下好好賭,要是沒把葡京賭場的賭術高手賭到嚇鳥的地步,就罰你…嗯,就罰你三年不許碰妞。”
“靠,不用狠毒到這種地步?”鬼侯一臉的驚恐道:“我才和我家那大學生搞的火熱,天天晚上都得要她暖床才能睡著。居然三年不讓我碰妞,這不是存心玩死我嘛?”
側頭,鬼侯對著那荷官眯著眼眸笑道:“哥們兒,和我賭好要有心理準備,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做噩夢。其實,我這人是很純良滴,這一切都是被逼的。佛祖,請原諒我的罪孽深重,阿門!”
“……”眾人齊懵:這都什麼玩意兒啊。
步楓二話不,直接賞了一個暴慄,將其他人的籌碼都擱到鬼侯手裡道:“連同你自身的籌碼,總共有1800050元港幣,如果不能翻番至少十倍,扒光衣服從香山澳游到香港去,省的看你賣乖的模樣。妹的,你自己沒把自己玩死,把其他人都給噁心死了。”
“嚇!從香山澳游到香港?直徑都是60公里,你不如讓我去屎。”鬼侯一陣拐叫,拍打著自己的胸膛,嘶吼一句:“神獸,爆!賭王附體、賭神附體、賭聖附體、賭尊附體,急急如律令!”
“……”所有賭客皆是回頭,眼眸神采奕奕看向鬼侯,意思不言而喻:唉,又一個輸到失心瘋的人。想要一夜暴富,哪有那麼容易?
鬼侯的臉皮之後,整個西南王府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哪會意那些目光。
賭局正式開始,還未等荷官話,鬼侯想也不想,便是直接拿出一萬籌碼,超過所有籌碼半數:“壓大。”
這一把奇怪的是,其他賭客居然都是未曾下注,目光齊齊看向鬼侯這個舉止怪異的男人,似乎想看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