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玩意?
恍惚間,正對我腦瓜頂飛落下一滴油汪汪的珠子,幸好我發現的快,否則腦袋就成了串糖葫蘆。
“誰啊?!”我一邊閃避來自天花板的攻擊,一邊想要給刀疤大漢補充詛咒,然而那一顆顆液體掉落的頻率越來越快,鬧得我手忙腳亂,顧不上再看詛咒大全。
我的腦子偏偏只記得那些使用過的詛咒,這些詛咒對一個人一天只能生效一次,再對大漢施展也沒有意義了。
“靠,真夠煩的!”忍受不了腐蝕水滴攻勢的我恨恨地揮起雙手,大片大片的紫色火焰噴射而出,鑽進那堆大小不一的天花板孔隙裡,企圖傷害到製造腐蝕液的人。
可惜,由於我無法觀測到房頂上的狀況,所以燒了半天,對方的攻擊並沒有停止。並且,腐蝕液經過火焰洗禮,變成了一大片綠濛濛的霧氣,逐漸蔓向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這玩意若是吸進鼻子裡,我的肺還不給穿個窟窿?
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不得不放棄刀疤大漢,獨自閃至門邊,紫火撲過之後拿叫一踹,整個人來到屋外。
當然,我明白,暗處出手的那個人**不離十便是漂亮小弟所說的蛇臉女人,要不幹嘛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偏我要用致命詛咒的時候才使用怪異招數。
來到街上,我頭一件事便是眺望民居的屋頂,看看對方是不是仍爬在上面伺機待發。令人失望的是,別說人影了,我連只鴿子小鳥都沒見著,依靠詛咒偷襲的想法只得放棄。
不過屋裡那個刀疤大漢的身材十分魁梧,對方想要營救的話,勢必有所端倪。我想來想去,乾脆一把火將房子完完全全地燒成灰燼,看她如何是好。
想到做到,眼中閃過一道紫芒,房屋的周邊立刻捲起層層火狼,黑煙呼呼冒向天空。
果然,片刻之後,數道飛速旋轉的黑影照我的位置閃了過來。我早有警惕,揮起已經化成龍臂的胳膊打去。五根長長的烏黑指甲硬降黑影拍掉兩個。
僅剩那個仍在飛轉的黑影不知被何種力量拉扯回去,我的手指最終沒有碰到。低頭用兩根指甲夾住地上其中一枚攻擊我的器物,這器物的外表看起來和某種飛鏢極為相似,只不過是由兩顆大號尖牙捆綁而成。
這種彎度和尖度,倒是像毒蛇的兩顆上牙,如今綁成了S型,扔起來不曉得順手不順手。我正在思量,忽然發現捏住蛇牙鏢的兩根指甲騰起了一團黑氣,好似把接觸的部位腐蝕掉一般。
“我靠,什麼毒?!”在這世界中,我很少見到巫師以外的人使用毒藥,尤其是這麼厲害的毒藥。
甩掉蛇牙鏢,前方的民宅也燒得差不多了,估計刀疤男要是還在裡面的話,肯定成了一灘黑灰。
於是我控制火元素消散開來,頓時紫幽幽的光芒消失不見,房子呈現出一片死寂之景。走入黑漆漆的屋中,我並沒有找到刀疤大漢的殘骸,反而見到牆角多出一個足以我矮身鑽離的大洞,洞的邊緣凹凸不平,一看就知道是腐酸燒成。
“孃的,聲東擊西。”我拍拍腦門,剛才光顧著飛來的蛇牙鏢了,沒注意其他動靜。對方的行動十分明智,既然知曉我可以施展詛咒,面對面作戰只會成為炮灰。
所以她選擇了聲東擊西的救人方針。
這倆人要是跑了,我哪還有臉去和刺客小弟交代。早知道我不如快刀斬亂麻,先幹掉刀疤大漢再做打算。
唉,事已至此,甭想別的了,追吧。我再次開啟瞳力,口唸魔咒,利用精神力操控風元素附著到雙腿上。自從上回幻境歸來,我的精神境界直接提升到了紅袍法師的水準,雖然想飛尚有些困難,像這種初級水平的魔法用起來自然是不在話下。
我三步兩步竄上了一家民居的屋頂,這鎮子的確怪異至極,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