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敞著門的屋子門口,就見一片觸目驚心:不到20平方的出租屋裡,水泥地板、半潮溼的牆面、廉價席夢思,全被血跡染上了紅色。
尤其是席夢思上,亂成一團的薄被和床罩被血色染成了一片,若不細看,還以為是一整套豔色的被蓋,中間還描畫著一朵嬌豔的玫瑰。
夫於蹙著眉,只粗略掃了眼現場也沒說什麼,轉頭望著走廊深處正往她這邊來的男人。
那男人而立之年,一張粗獷的臉龐待看見夫於後柔和了幾分。他三兩步便走到夫於面前,堆著一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