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的技巧也越來越精,大名鼎鼎的洛陽鏟就是這個時候發明的。
不得不說,發明洛陽鏟的人真是天才。
要知道由於古墓年代久遠,很少保留著封土堆。在地面上已看不出任何痕跡,一般人要找出古墓的準確位置非常艱難,只能胡亂挖掘碰運氣。
但是在洛陽鏟發明以後,這件東西簡單就是盜墓的無上法寶。一杆子打下去,從鏟頭帶出來的泥土顏色,就可以判斷出來底下有沒有古墓。
有了這樣便利的工具,許多深藏地下的大墓肯定沒少遭殃。直到建國以後,政府嚴令禁止盜墓的行為,加上沒有了買賣,沿襲近半個世紀的盜墓之風自然終止了。
然而到了**十年代。隨著古玩市場的復甦,對於古董的需求量日益增長,一些人又開始打邙山墓群的主意,再次重複歷史的怪圈。也就是知道盜墓之風猖獗,俞飛白才感嘆這裡的大墓沒被盜挖,也算是值得慶賀的事情。
“確實很幸運。”
此時,侯老也有幾分感嘆:“當初確定地圖是北邙山之後,我的心裡就涼了大半,只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讓人過來察看情況。沒有想到,這大墓隱藏極深,而且位置處於比較偏僻的地方,居然沒有被盜挖過。真是上天保佑啊。”
“不是上天保佑,而是這座山的功勞。”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頭掀開門簾走了進來。那也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頭髮染滿了風霜之色。身材比較枯瘦,眼睛卻十分明亮,充滿了幹練的氣息。
“文兄。這麼快忙完了。”
看到這人,侯老立即笑逐顏開,連忙招呼道:“辛苦了,過來喝杯熱茶歇一歇。”
“好。”
那人也不客氣,直接在侯老旁邊坐了下來,端杯喝了口茶以後,隨手一抹嘴巴,目光就在王觀和俞飛白身上掠過,然後笑問道:“侯兄,這兩位就是你搬來的救兵?是不是年輕了點兒,怕是壓不住陣腳啊。”
“文兄放心,我既然敢叫他過來,肯定是對他有信心。”侯老嘆聲道:“如果這樣也不行,那麼就隨你怎麼安排了。”
“侯老,我知道是你愛惜那件東西,但是你也應該清楚,就是那件東西成了攔路虎,如果不把它搬開,我們就沒辦法進入地宮。”那人表情無奈道:“這裡有大墓的訊息已經傳開了,許多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我們要速戰速決,免得節外生枝。”
“我就是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才叫人過來做最後的努力。”
侯老微微點頭,卻是讓王觀和俞飛白兩個人聽得稀裡糊塗,好像有些明白,實際上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侯老。”
適時,俞飛白滿頭霧水道:“你叫王觀來,到底是做什麼呀,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先不急。”
侯老笑了笑,引見道:“文兄,給你們正式介紹一下。這個是王觀,別看他年輕,卻是破解機關的一把好手,這個是他的朋友俞飛白,青年鑑賞家……”
說話之間,侯老又給兩人介紹姓文的老人:“這位是洛陽古墓博物院的專家,更是洛陽大學考古研究院的教授,也是這次考古挖掘工作的負責人。”
“文教授。”
王觀和俞飛白自然問候起來。
“你們好。”文教授點了點頭,隨即鄭重其事道:“聽侯兄說,機關盒是你們開啟的,也知道地宮的事情,所以我才答應讓他們參與進來。”
“不過我也要事先宣告,你們在這裡看到或者聽到的情況,在國家沒有對外公佈的時候,不能夠向外透露半句。不然的話,要追究你們責任的。”
文教授告誡起來,更像是在叮囑。王觀和俞飛白也識趣點頭,表示會遵守紀律,沒得到允許之前,絕對是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