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閣……聽說一個叫寸墨的藥師有參與,我想給他管應該就夠了吧?”
凌天心中也有些懷疑,那個寸墨藥師是不是時青墨本人。
不過寸墨配製的紫玉散他看過,藥方複雜,鬼斧神工,以他的本事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而這個時青墨想必也同樣不能。
沒準那位寸墨藥師,是老門主收下的其他徒弟也說不定。
畢竟門主離開這麼多年,以他老人家視醫如命的態度,無論收多少個徒弟都不奇怪。
當然,能配製出那樣的藥散,想必是有幾十年行醫基礎的。
此話一說,王雪瞪大了眼,那玉雕閣竟然是時青墨經營?
她不是在裡頭打工麼!
不過她此刻根本來不及插嘴,卻見時青墨直接道:“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
最厭惡的,便是如此自以為是的人。
大哥哥?
他也配?
這凌天的確長得一副好模樣,只可惜傲氣太重,顯然就是以自我為中心,明知道她的身份還如此放肆,顯然就是因為後有靠山!
說到底,他不過是覺得,她這個新來的門主徒弟再厲害,終歸沒有實權,與她奶奶那些老人沒有可比性,頂多與普通內門弟子的價值相同。
“表姐,他們是好心幫我們付……”王雪一聽時青墨那冷言冷語,頓時開口。
只是卻見時青墨一個冷刀子掃了過來,“你閉嘴!”
沒腦子的白痴。
“你們這兩位,還是回去好好學規矩吧,少在我眼前招煩。”時青墨直接道。
話音之中,毫不留情。
那凌天眉頭微皺,完全沒想到這時青墨如此不給面子。
按理來說,一個新晉的門主弟子,多少會有幾分底氣不足,對周邊的人不該表現出如此惡意。
可她倒好,贏了那麼多內門弟子也就罷了,甚至如今還對他如此兇惡。
雖然他沒有表明自己的確切身份,可聽她剛剛說的話就知道,她明顯知道他凌天是誰,與普通的內門弟子完全不一樣!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竟然還這麼不客氣?!
“青墨,你果真是與別人不同些,怪不得門主會收你為徒,不過我們藥門是很和睦的,沒必要如此針鋒相對。你看雨姿,她作為藥門長老的孫女,可從來沒有驕縱跋扈過,你這樣的性子可對將來不利。”凌天竟是沒氣,認真道。
那眉目間,完全就是一副為你好的樣子,寬容大度,自信而優容。
時青墨卻是笑了,這麼沒臉沒皮的人,也不是頭一回兒見到了。
也怪不得她前世孤身一人那麼多年,畢竟天底下如此噁心的男人太多。
“時青墨,凌天哥哥的醫術可是很好的,你聽她的準沒錯,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和他賭一把就是了,若是你輸了,就將我爺爺的輸給你的現金還給我,怎麼樣?”甘雨姿眨著眼道。
而這話一說,凌天面露不滿。
他這次來完全就是和時青墨做個朋友,往後也有利於她的發展,至於對賭,他可沒興趣。
那財產是甘家的,與他何干?
按理來說,甘雨姿還低了凌天一個輩分,只不過瞧著這二人曖昧的樣子,時青墨就已經知道,這二人沒規矩也是正常。
只不過,又想和她賭?
時青墨把玩著手中的餐具,敲出幾聲清脆,片刻之後,道:“你們兩個,有資格和我賭嗎?”
“或者說,我贏來的東西如今已經是我的,想要回去,也得有個同樣價值的賭注,想要空手套白狼?我時青墨不是傻子。”
甘雨姿一聽,面上露出幾分怒意。
這女生果真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