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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開口問道“大樹無憂出什麼事了,水呢?——燒好了嗎?”
卻見落大樹同學往蕭墨白身上瞄了一眼,答非所問的說了句“大姐,姐夫病著呢。”
頓時落花疑惑了,怎麼倆小不點今天都這麼反常,想著蕭墨白正發著高燒心裡急得不行,卻依舊耐心的解釋道“我知道啊,就是病著才急著用水的,快點去燒水別耽擱了。”
聞言落大樹咬了咬唇,鈍了鈍抬起頭看著落花“大姐姐夫病著呢你不能和他圓房。”
圓房!!!落花坐在床邊宛如一陣晴天霹靂,雷的她外焦裡嫩的。
慢慢的轉過頭看著兩個臉頰通紅的小不點愣愣的開口“誰說要和他圓房。”
“不然你脫姐夫的衣服幹什麼?大姐我知道你們剛成親但是姐夫現在正生著病,你。。。”
噗,落花聞言頓時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們還是孩子好嗎?思想腫麼這麼邪惡。
“誰說脫衣服就是要圓房,我是要給他退燒,你們快點去燒水,燒好給我端過來。”
一陣咆哮從落花的口中脫口而出,嚇得倆小不點拔腿就跑去了廚房。
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大姐太可怕了!!!
第七章喂藥
高燒退不下來。
落花坐在床邊眉頭緊皺,大樹和無憂站在旁邊擔憂的看著床上的蕭墨白,大氣都不敢出,就怕打擾了落花。
“大樹,無憂,你們在家給姐夫換毛巾退燒,我出去找大夫”
落花陡然從床上站了起來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蕭墨白,俊美的臉頰上此刻正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從早上暈倒到現在差不多有三四個小時了,期間醒過來一次喝了些水有睡了過去,再這樣燒下去不死也得傻了。
落大樹點了點頭,欲言又止的看著落花,“大姐,家裡一個銅板都沒有,估計張大樹不會來”
“這是大人該擔心的事,你個小孩家的擔心這些做什麼,好好和無憂在家像大姐之前一樣給姐夫退燒,我就是拖也會把大夫拖來的。”
落大樹所擔心的事落花何嘗又不擔心,只是這些事都不是他一個孩子還擔心的,伸手拍了拍倆小不點的頭就出門去了。
記憶裡張大叔叫張湖住在村尾,因為是村子裡唯一的大夫日子過的還不錯,說是大夫其實也就是個行腳大夫會治個頭疼腦熱。
蕭墨白的病張湖能不能治落花也不知道,就算能治她沒有錢願不願意治也是個未知數。
思索間就已經到了張湖的家,上前敲了敲門,沒一會兒就有一個身著長衫的中年人來開門。
“落花?你來幹什麼?”
“張大叔,蕭墨白病了,我想請你過去看看。”
落花有些難以啟齒,畢竟自己沒有錢,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原本以為張大叔不會去就是去也不大情願,卻不想他很是乾脆的答應了。
兩人一起回到家裡時無憂正在給蕭墨白換毛巾,見落花回來立馬放下手中的毛巾跑了出來,焦急的望著落花。
“大姐,你總算回來了,姐夫燒的很厲害啊一直在說胡話。”
落花心中一緊,連忙拉著張大夫的衣裳跑了進去。
此刻蕭墨白正躺在床上,雙頰緋紅,乾裂的嘴唇正不停的翻動,整個人都處於迷糊狀態,落大樹正在用毛巾給他擦手心進行物理退燒。
見落花回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毛巾站了起來。
“大樹你讓一下,讓張大叔給他看看。”
說話間,張大夫已經從落花身後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給蕭墨白把脈。
期間,張湖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
“落花,墨白這是感冒了,只是他原本身體就不好又太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