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甜蜜的淺笑。
馬車再次停下,落花一掀開車簾,巍峨的王府屹立在眼前,玫瑰三人已經下了車。
蕭墨白伸手將落花牽起“走吧,到了,晚上再去和姨母她們好好說話。”
落花點頭,跟著蕭墨白進去了。
梧桐早已經等在了裡面,看到落花她們,揚起了笑,卻不再如以前那般活潑。
“姑娘。”
梧桐上前規規矩矩的行了禮,然後看著蕭墨白“世子,王爺還有王妃們已經等在裡面了。”
蕭墨白點了點頭,帶著落花進去了。
而玫瑰她們自然有梧桐安排。
一路上落花都在思索一件事,那就是當初讓蕭墨白帶梧桐來是不是正確的,如今她依舊沒有拿下墨風,反而進了暗衛訓練,如今的梧桐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冒冒失失的小丫頭了。
而她這次又帶上了玉簪她們進京,她心裡再一次問自己這樣的決定是否正確,一時間心緒難平。
蕭墨白是最瞭解落花的,她在想什麼他是再清楚不過,下意識的伸手在落花的頭頂摸了摸“梧桐這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雖然墨風沒有和她在一起,但墨風心裡是有她的,玉簪她們跟你上京也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所以,小花兒,你不要覺得心緒難平,以後護好她們就是。”
理是這個理,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別人告訴自己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這話從蕭墨白的口中說出來落花的心裡好受了很多。
說話間,兩人就已經來到了大堂,裡面宋縉正端坐在首位,旁邊坐著一個身著絳紅色的纏枝繡花流雲錦的女人,高聳的髮髻裡斜簪著一朵牡丹再沒有其他飾品,整個人端莊大氣,正是宋縉的側妃柳絮。
下首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大,英俊挺拔,眉宇間和蕭墨白有些許相似,是柳絮的兒子,宋青竹。
而女的則是宋漣漪,大概十六七的樣子,正端坐在那裡。
蕭墨白牽著落花一進大堂,宋縉就迎了上來“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宋縉對上落花的目光有些殷切,墨白如今回來已經快三年了,卻依舊姓著蕭,也不肯叫自己,如今兒媳婦兒回來了就盼著她能吹吹枕頭風讓兒子認了自己。
宋縉那殷切的目光落在柳絮母子的眼中格外的刺眼,柳絮手緊握著,蔥尖似的指甲狠狠的陷進了肉裡。
在場眾人的目光,落花自然是感受到了,含笑衝宋縉福了福身“王爺。”
一聲王爺叫的宋縉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臉上的笑頓時僵了僵。
“都是一家人,叫什麼王爺,怪見外的。”
宋縉心中老淚縱橫,兒媳婦兒你就叫聲爹吧。
“父王。”
一聲父王從落花口中溢位,宋縉看著落花半天回不過神來,父王?他沒有聽錯吧,是落花在見他?
這次宋縉真的是淚流滿面了,若不是還有人在場,他真的會老淚縱橫。
“我媳婦兒這聲父王可不是這麼好叫的。”蕭墨白看也沒看宋縉開口說道,意思就是見面禮快點走起。
“哦,自然自然。”
宋縉被蕭墨白涼涼的一說回過神來,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拿著,以後只要有這玉佩在,王府裡的人任由你排程。”
“王爺——”柳絮驚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宋縉。
宋縉輕哼“怎麼,本王給兒媳婦兒個見面禮還不行了?
以後青竹的妻子我自然不會薄待的。”
柳絮被宋縉的這一番話說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那可是麒麟玉啊,這世上只有這麼一塊,以後青竹妻子的見面禮哪裡能比得上了,說是排程府裡的人,這府裡的人哪裡需要排程,這麒麟